“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玩艺师的声音传来。
沈涛看向玩艺师的图像说道:“只要能打败你,我只关心这个。现在你打不败我们。”
“我们走着瞧。”玩艺师说道。
“说得好。”作家满意的看向沈涛夸道。
“说得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玩艺师的声音说道。“只是幼稚地表达信认。”玩艺师话锋一转说道:“在你轻率地许下诺言之前,想想之前你们的小冒险,回忆下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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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雾气在走廊里翻滚,荧光灯滋滋闪烁,将沈涛额角的冷汗映得忽明忽暗。他刚把最后一个骰子抛向空中,金属落地的脆响还未消散,玩艺师的声音便从虚无处传来:“你的能力?我们不是一路赢过来了吗?”沈涛猛地转身,瞳孔因震惊而骤然收缩——本该悬浮在全息投影里的虚影,此刻竟踏碎空气中浮动的数据流,皮鞋与瓷砖碰撞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黑色燕尾服下摆扫过墙角的灰尘,玩艺师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钢针:“或许吧,但你们敢再玩一遍那些小游戏吗?”他的指尖在空中划过,无数菱形光影如同碎裂的镜面重组,拼凑出扑克牌、平衡木与倒计时的血红色数字。
沈涛喉结滚动,后槽牙咬得发疼。那些被困在密室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被锁链贯穿手掌的少女、吞入钢珠的旋转齿轮,还有杜瑶险些坠入深渊时,他攥住对方手腕渗出的血痕。“先吃我一拳!”他暴喝一声,肌肉在运动服下隆起,右拳裹挟着劲风轰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空气突然凝固成实质,拳头在距离对方鼻尖三寸处戛然而止。无形屏障泛起蛛网状的波纹,沈涛只觉整只手臂像是被液压机碾过,剧痛从指骨窜入天灵盖。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