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沈涛无奈地摊开手,他伸手去摸腰间习惯性放置手机的位置,却只摸到空荡荡的布料,这才惊觉已经身处未知的时空。
杜瑶突然眼睛一亮,她指着仓库木门上的铜制门牌,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我知道!你们看这个!”煤油灯昏黄的光晕下,门牌上“墓碑镇 OK牧场”几个字虽然斑驳,却依然清晰可辨。
作家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用你的眼睛看看,天啊!”他痛苦地呻吟着,“先别管这是哪了,快帮我找个牙医,我感觉我的半边脸都要疼炸了!”
(跟着沈涛与杜瑶也一起由门里出来打量了一下四周,沈涛跟上作家问道:“怎么了,作家?”
作家找了个地方直接坐下来苦着一张脸说道:“我牙疼得特别厉害,疼得发麻。”
“谁让你吃那块糖的。”沈涛笑着说道。
“你那里没有止痛药吗?”沈涛指向门里问道,作家懊悔的摇了摇头。
“我能给你拿点什么吗?”杜瑶则上前关心的问道。
“不,不用了,谢了。”作家无奈的说道。“我要把蛀牙拔下来,我们得找个牙医。”
沈涛看向四周说道:“我们在哪?不过肯定是在过去的某个时候。”他看着四周堆放的杂物。
“对,你得善于观察,可我们在哪?”作家这种时候可不怎么想聊这种问题。
“我怎么知道?”沈涛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