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勒直接否认道。
这时身后又传来个声音正是那个叫任帅的记者:“白勒教授,我是《京城快报》的记者。”
“无可奉告,凯通这边。”白勒拉着凯通的手臂就往外走。
“但是我还,我还没问问题,先生,您能评价一下……”跟在后面的记者追着白勒两人的身影往外走。
“诸位,我很遗憾,但今天到此为止了,非常感谢诸位的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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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大厅里,人群还在朝着门口涌去,记者们的追问声、脚步声混在一起,渐渐远去。作家独自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白勒和凯通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白勒刚才苍白的脸色、急切的眼神,还有那句没头没尾的“一切不可避免”,像一团迷雾在他心里打转。他下意识地摩挲着风衣口袋里的钢笔,指尖冰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又说不上来。
这时,常累从讲台上走下来,脸色比刚才难看了许多。一旁的安保人员连忙从衣架上取下他的深色大衣,递了过去。常累接过大衣,随意搭在臂弯里,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刚才白勒的反常举动,让他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往上涌。
“谢谢。”他低声对安保人员说了句,正要跟着人群往门口走,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站在角落的作家。他顿住脚步,仔细打量了几秒,突然想起了什么,主动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打扰一下,您是作家先生吗?”
作家回过神,转过身,伸手与常累握了握手,掌心的温度让常累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是的,常累先生。”他准确叫出了对方的名字,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没想到您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