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站在她的身旁。

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着她。

“真美。”慕琬朝轻声说，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消散。

她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化作一滴水珠。

林毅看着她被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伸手拂去她肩头的落雪。

“冷吗？”林毅问，将她的围巾裹得严实些，又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轻轻围在慕琬朝的脖子上。

慕琬朝转头看向林毅，见他头发上，肩膀上落了薄薄一层雪花。

“你知道吗？”慕琬朝轻声说，“有句话叫，‘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林毅微微一怔，随即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可是，琬儿。”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我不只想与你共白头，还想与你共度每一个清晨与黄昏。”

慕琬朝愣住了，看着林毅的眼睛，他的目光深邃而专注，像是要将她的模样永远刻在心底。

“你看。”林毅指着大殿的金顶，“这些琉璃瓦经历百年风雨，依然熠熠生辉，我对你的感情也会如此，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他握住慕琬朝的手，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胸口，“这里跳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为你。

不只是雪中的这一刻，而是往后余生的每一天。”

慕琬朝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林毅的手温暖而有力，他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与她的心跳渐渐同步。

“所以。”林毅的声音轻柔的像是在念一首诗，“不要只说共白头。

我要与你共赏春花秋月，共度夏雨冬雪，共看这世间万千风景。”

雪花落在他们的肩头，像是撒了一层细碎的星光。

慕琬朝感觉眼眶有些发热，轻轻靠在林毅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好。”她轻声说，“不只是共白头，还要共度每一个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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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本想让她休息一天，但慕琬朝还是坚持要去医院一趟，夏老那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把脉了。

虽然每次都可以视频看夏老的情况，但没有摸到脉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到了医院门口，慕琬朝催促他，“开了一晚上的车，赶快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