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连捂着被踹肿的脸,委屈地说道:“是是,小民以后一定不做舔狗了!”
“何氏,你们的身份比较特殊,相信之前都有人跟你们说过。”
“民女知道。”
“知道就好了,你们回去吧,以后多注意一些。”
“多谢上官。”
何氏带着王连离开。
刘文静的注意力回到丁子期身上,并且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给他一张纸,让他全部写出来。”刘文静招呼道。
很快笔墨上来了,丁子期求饶道:“上官,小民真的只是升斗小民,并非什么魏国细……”
他话没说完,余恒再一次过去将丁子期摁在水缸里。
往复数次,丁子期才艰难道:“我说……”
丁子期被带过来。
刘文静道:“你觉得我们为何能如此精准地找到你,甚至知道你今日去了王显家中?你要知道,我们能做到,说明我们早就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你早已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之下。”
丁子期打了个寒颤,连忙开始写。
写完后,刘文静看了一遍,问道:“你写的这个陈敬是国子监祭酒陈荣的儿子陈敬。”
“对对对!”
“他父亲可是大官,国子监的祭酒,你说话要讲证据。”
“他经常去找小美,小美都快被他捅烂了!您只要去问小美就知道了!”
“那你们是如何将陈敬拉下水的?”
“不是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一天,他突然来找我们,说以后他就是我们的上级。”
“这一次拿精盐配方的任务也是他下达的?”
“是的。”
刘文静沉默片刻,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富坤的?”
丁子期愣了一下,疑惑道:“富坤?”
“江陵那边给你写信的线人。”
“哦哦,我本身是江陵人,三年前就认识他了,我被安排到江宁,也是有意为之。”
“那你知道富坤既是魏国细作,还是晋国细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