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昌岑和乌昌平,满脸惊惧,身体颤抖着,如疾风般迅速起身,紧紧相依。
两人一同双膝跪地,额头重重地叩击地面,声音发颤,带着恐惧与悔恨:
“微臣罪该万死!”
乌昌烨缓缓站起身来,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之重。
他走到两人面前,微微弯腰,眼神如烈火般炽热,紧紧地凝视着他们,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那笑容中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
“四哥五哥!……我们兄弟三人,皆是庶出。”
乌昌烨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又似波澜壮阔的海洋,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我登上皇位,不过是临危受命罢了!”
“如今两位哥哥都来了……不如好好思量一下……究竟谁来当皇帝……更为妥当?……”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在空气中炸裂,让整个场面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两人跪在地上,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
乌昌岑强作镇定,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皇上切莫说笑!……”
“这皇位……可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岂能轻易相让!”
乌昌平也急忙附和道:
“正是如此!……”
“这皇位……皇上坐着最为合适……何必多此一举呢!……”
乌昌烨的目光深邃如潭,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他紧紧地盯着两人的眼睛,缓声问道:
“四哥五哥……你们真的认为……我不该有禅让皇位的念头?”
乌昌岑颤抖着,用衣袖擦拭额头的冷汗,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诚然!……皇上自登基以来,南诏百姓安居乐业,四方诸国和睦共处,贪官污吏也在逐渐减少。”
“皇上的功绩,可谓是有目共睹。”
“微臣对皇上,更是钦佩至极。”
“这天下……除了皇上……微臣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更适合坐上皇位。”
乌昌平擦去额头的冷汗,毕恭毕敬地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