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被堵住。
叶邢舒翻白眼,揪住他的短发,夺得喘息机会,“趁我虚,占我便宜?”
高大的身躯伏在她上边,深邃带血丝的眼睛静静注视她,“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叶邢舒一怔。
“不能说吗?”司度压低,俊美脸庞贴着她脸颊,埋到她颈脖间,“除了我知道外,还有别人吗。”
叶邢舒被他蹭得没法生气,“顾寒城大概也猜到了。”
司度霍地撑起身,那眼神冷得骇人,“我已让人废了他,接下来他怕是要坐轮椅度日了。”
“……啊。”
叶邢舒正饿着,脑子没回转过来。
乍一听他说废了顾寒城,怔住。
司度眼眸危险地眯起,“还心疼他?”
叶邢舒瞬间清醒,见他一副要吃了她的架势,眨巴着眼,“废得好!度哥所行,正是我所想,活该你能稳坐首席之位。”
司度眸中冷意散去,换上了狐疑之色,“你真这样想?”
“珍珠都没那么真,度哥,你简直太捧了!”叶邢舒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亲。
司度嘴角微勾,扣住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叶邢舒喘息着拍打他的背,“现在能给我口饭吃了吧。”
司度:“……”
*
饭桌前。
叶邢舒狼吞虎咽一番,扫了眼对面坐着的优雅男人,“你身上的窟窿怎么回事?”
刚才在床上没发现。
下了床司度就洗了把脸,白衬衫被浸湿,露出了里边包扎的纱布,隐隐间泛着淡红色。
她记得打那一架,给他喂了血。
显然,这是之后伤到的。
谁这么大本事能将他伤了?
“姓顾的趁我不备,射了一枪。”
“……”叶邢舒低头继续吃饭,嘀咕,“你那么菜了。”
司度:“……”
想从叶邢舒嘴里听到好听的话,真难。
“上头现在相信我们是真正的仇敌了,咱们来拟定一下计划,”叶邢舒擦掉嘴角的油渍,重新看向司度,表情多了几分认真,“既然他们想要我们散,还要拿走荒区财富,那我们就让他们知道,牵一发而动国本。”
她也得让老头子重回光明。
“我已经控制了荒区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抛在海外的财富和路线,也逐步结成巨网。”司度拿过旁边切好的水果递到她面前,继续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揽得更多权和财富,我知道哨改所和大荒区监狱那里由你来掌控。”
深黑眸光直视过来。
叶邢舒咬着葡萄笑了笑,“度哥将我摸得这么彻底?”
司度牵唇跟着笑得有些邪肆,“你哪儿没被我摸得彻底?”
“咳咳……”叶邢舒差点被葡萄呛死,抓起一把葡萄甩他脸上,咬牙阴笑,“那这可不公平,度哥还没被我摸透呢,现在脱了给我摸个实在?”
腰身微倾,司度带笑靠过来,“真要来?”
话罢,作势就要解扣子。
叶邢舒含着葡萄吐了过去,“呵呵,度哥,少在我这装傻充愣。说,你还收买了谁。”
司度站起来,绕到她身边,手撑在椅背上,身形倾下来在她下巴处啄吻,有逐渐滑上来的趋势。
“司度,美男计对我没用,滚回去。”
叶邢舒拎着他的毛发,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