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子,让我来说。”
“诸位,武德七年,我与突厥战于灵州,突厥人砍断某的腿时,某不亏,咬下他半边耳朵...”
“哈哈哈...你们知道突厥人最后说什么吗?他说,他说:唐人骨头太硬。”
满堂寂静如铁,连檐角铜铃似乎都凝住不动。
“彩”青年高湛喜骤然起身,充满激动神色。
“我曾听学院李先生说过: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
“没错。”又一青年朱明站起身,“为国争利,为万千百姓求生存,我今日就要去当兵,我的尸体可以倒在冲锋途中,但是决不能再填出一个万人坑。”说罢青年毅然决然起身离席,朝着西市征兵处而去。
“好,好,好,不愧是我大唐好男儿,我陈九虽为铁匠,但亦有血性,我六百文铜钱我攒了三年,本为我那孩儿留着,但今日我才明白,无国哪有家,今日某要把它熔了铸箭簇,多杀几个突厥人。”
“没错,陈郎君此言大善,我们百姓的血汗钱可以做军费,但决不能做赔款。”青年高湛喜忽的站在桌子上大声呼喊道。
“老子不是软脚虾。”先前那名货商涨红了脸大喊。
“今日开始,老子做随军商,胜利之日,一定能听到我陈红岩的名字,立言在此。”
说着陈红岩拔出随身小刀,而后一刀扎在清风茶馆最中央的木制承重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