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定襄城,突厥大本营。
城内一处狼魂的地牢中,一人满脸是血,但依旧高昂着自己头颅。
“哈哈,怕了,你们怕了,原来你们突厥人也会怕。”
“习荀,你的骨头还真是硬啊。”狼旗朵朵俾此刻神色有些郑重,这是对可敬对手的尊重。
五月的地牢潮湿闷热,被铁链吊在刑架上的习荀啐了一口血痰,看着朵朵俾,“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中原人有一句话说得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朵朵俾的弯刀挑起习荀的下巴,眼睛盯着他。
“五天了,没人关心你,你的皇帝不要你了,何必为一个放弃你的人工作,说出其他唐庭暗桩,你立刻便是突厥贵宾,草原上最好的物品你都可以唾手可得,最肥美的牧场,最美的女子。”
“呵呵...”习荀的喉咙发出沙哑的笑声。
“是吗?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但...朵朵俾...哈哈哈...你什么都不懂。”
朵朵俾脸色顿时阴沉下去,“习荀,别逼我。”
习荀:“你现在都没搞清楚,我其实并不完全是为皇帝陛下工作。”
“哦?”朵朵俾瞬间靠近习荀,他以为他诱导出了一道关键讯息。
习荀看着朵朵俾,眼中闪烁着光芒,然后用最大声道:“我为的是我的祖国工作。”
“可你的命只有一条。”愤怒的多多俾将金刀突然刺入习荀右腿,刀刃在筋肉间缓慢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