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的待遇和荣誉,他们不得拼了命去打熬身体,操练刀矛?
这般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王苍觉得有些口渴,翻身下了卧榻,自顾的喝了点水后,便又躺回了荀攸身旁。
听完这番话,荀攸看王苍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语气沉重的说道。
“主公,你这练兵之法,既有昔日魏武卒的影子,又有些不同的创新。”
“难以想象,在名声、地位、财货的吸引下,彼辈又无甚顾虑,日日如同魏武卒一般,拼命操练,真不知会练成何等强兵。”
“但是,主公...”
说到这里,荀攸沉默了许久,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
“《吴子》言:自古圣王,皆内修文德,外治武备。”
“主公武勇有余,但德行,尚未可知。”
“是以,对攸而言,还需再观察一番。”
“攸虽自小熟读兵法,可君侯的练兵之法,却是未曾见过,不知主公是从哪本兵法中学来的?”
“哈哈哈哈...”
王苍口中大笑几声,用以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总不能说,我是从后世的九九六大学与零零七中学里学来的吧?
但这话肯定不能与荀攸说,当即想了想,而后说道:“公达可知,吾昔日为武泉塞尉。”
“嗯。”
荀攸轻轻应了声,而后接着听王苍说道:“塞中有一老者,姓山名苴,为昔日武泉塞尉。其青年时,曾在延熹四年(161年)时,参加过对羌及对鲜卑的作战。”
“今岁正旦,吾送粮肉与山老,与他闲聊许久,从其口中得知这等练兵之法。”
“之前在武泉塞,吾只做了一季的塞尉,故而未能试验。如今到了洛阳,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