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皆是昂藏汉子,少吃一两顿也无妨。”
“说起来,伯喈兄因阉人构陷,致使不得不逃亡于吴地,其女留在洛阳住了许久,我等竟不知。”
“哎,正是,正是!”
“我袁术今日救下蔡伯喈之女,非是因为虚名,而是见不得彼辈强抢民女。我袁术最恨的,便是这些所谓的世家豪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昭姬,日后如有你父好友来寻他,务必将我等今日相助之事告知一二。好让天下人知晓,彼辈做下的这等丑事!”
“简直,简直是丢了我等士族的脸!”
“还什么河东卫氏!”
“我呸!”说得兴起,袁术还真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蔡琰看着地面上那一坨浓痰,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报以一笑。
好在,曹操又接着说道:“昭姬,你可知你家对面这户人家去了何处?我与公路在院门前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
说起这事,蔡琰思索一阵,回道:“前日下午倒是动静大些,好一阵人嘶马鸣,昨日又听到了些许动静。”
“但今日,却是未曾听到。”
曹操闻言,略感失落,也不知是失落王苍没回来还是没能见到侨儿。
而一旁的袁术听到这话,心中大为恼火,口中呵斥王苍道:“这位云中侯,年纪不大,架子倒是不小!哼!”
这时,蔡琰又想到了些什么,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不过,昨日下午倒是听到外面说了些什么,主公...庄子之类的话,但听得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