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玺是滴酒不沾,哪怕今天是他爹妈的大喜日子,他也没喝酒。
凌靖轩去洗了澡,好好刷了个牙,但嘴里还是有酒气。
他今天喝了不少,六七斤肯定是有了。
可以说是从中午喝到晚上酒席结束。
这也得亏他是古武者,才敢这么喝。
小爱人嫌自己“臭”,想到一件事,凌靖轩套上衣服。
“安安,我去找大哥有点事,你先睡?”
“嗯。”
祁玉玺翻过一页小说。
凌靖轩笑笑,开门出去了。
凌靖宇、凌靖文和凌靖磊作为普通人的酒量,喝的也不少。
不过也不到烂醉的地步。
三人和凌淑云的丈夫,特地从非洲某国赶回来的陈清阳,在凌靖宇的房间里喝茶,醒酒。
凌淑云已经去歇着了。
陈清阳后天回上京。
见见家里人,再参加两场外交部的会议,就要赶回非洲。
有人敲门,凌靖宇:“进来吧。”
凌靖轩推门而入。
他来找大哥就是来说他和祁玉玺登记、摆酒的事。
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打算在东庄村待足一个月再回上京。
祁玉玺自然也是要留下来的,凌靖轩也就不能走。
所以摆酒的事凌靖轩要交给在上京的大哥凌靖宇,和三哥凌靖磊来操办。
祁玉玺也不喜欢凌靖轩把太多的时间花在练功以外的事情上。
喝得晕乎乎的祁路根由两个儿子搀扶回家。
祁云芳倒了一杯水,拿了一颗药丸:
“爸,这是奶奶给的醒酒丸,你吃一颗。”
祁路根视线重影的去女儿的手里拿药丸,却怎么都拿不到。
小主,
祁良生拿起来塞到父亲嘴里。
醉到连药丸苦不苦都吃不出来的祁路根吃下药丸,喝了水,就由两个儿子扶回房间休息去了。
祁良生和祁平生今天也喝了不少。
不过两人还要帮着招呼乡亲们,还算是能保持清醒。
祁云芳给两个哥哥也各拿了一颗醒酒丸。
在两人吃下后,祁云芳犹豫地说:“哥,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祁良生和祁平生同时抬头看过去。
祁云芳为难地道:“妈在电话里一直跟我哭。
说想回家,让我劝劝爸。”
祁平生抿住了嘴,祁良生喝了一口水,平静地问:
“你怎么回的?”
“我说我一跟爸提,爸就骂我,奶奶也不同意。
妈骂我,说我不孝顺。”
祁良生:“你想让妈回来吗?”
祁云芳没有立刻回答。
她低着头,过了会儿,她缓缓道:“我也不知道。
如果妈能不再管姥姥家,我还是想妈能回来。
可我也知道,妈不可能不管姥姥家,不管舅舅和表哥他们。”
祁良生:“以后你每个月给妈两百块钱生活费就够了。
我和你二哥也不会多给她钱。
之前我和你二哥给她的钱,她都填了那个无底洞。
爸给她的房子,她也给出去了。
她要跟爸复婚,不是放不下咱们。
是因为爷爷奶奶有钱了,咱们家有钱了。”
祁云芳的眼圈红了。
祁良生:“如果让她知道安安的身份意味着什么。
一旦她回来,我们家所有人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我在省城,可以不理她。
你和平生呢?
你们一辈子都要替她填无底洞。
你们谁也不许多给她钱,要我知道,我就让奶奶出面。”
祁云芳摇头:“我不会给的。
我以后要嫁人,我不想变成她那样,最后跟自己的夫家过不下去。”
祁良生:“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回去前,我去姥姥家一趟。
他们还是没学到教训。”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祁良生在回去前去田家一趟,田柳和田父田母,并两个弟弟来了。
他们没敢去祁四爷爷家,而是直接去了祁路根在村里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