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商量余地吗?”
“绝对没有!”北侠一副斩钉截铁的态度。
韩立正现在没有咒念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区分一下南侠、北侠。
张宗昌与二迷糊现在似乎对韩立正也有些同情,这玩意容易搞出肛裂——不对,是精神分裂呀。
北侠又对韩老实说道:“大帅,我有分寸的,只是踩盘子探路而已,没那么容易牵连进去。而且即便牵连进去也不怕,这世界上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能杀孟恩远,就代表咱有实力;正所谓人走茶凉,死了的孟恩远,哪还有什么真正影响力。”
这可是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选手。只要给一根金箍棒,那就绝对会去捅大天。
行吧,愿意掺和就掺和吧。韩老实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感觉若真是事有不谐,他差不多也能兜得住,反正北洋那边他迟早也会去整顿一番职场。
北侠办事风格也是与南侠一模一样,绝不拖泥带水,转头就回了船厂牛家,准备一番之后就手持父亲谭大森的名帖去督军公署拜会孟恩远。
等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她人已经再次来到客栈了。
“大帅,虽然没有打探出孟恩远的近期行踪,但是确定了他外甥高士傧,明天会代表孟恩远去船厂牛家参加牛子厚的寿宴!”北侠喝了一口韩立正给她倒的凉茶,说出了打探到的情报。
南侠面对韩立正的表现,却并未生气,显然她与韩立正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共识。
韩老实顾不得看他们三人的小故事。
这高士傧也算一条大鱼了,乃是孟恩远的左膀右臂。事实上,除孟恩远,就必须也办掉高士傧,否则回过头不排除会是高士傧接班吉省督军的位置,那样岂不是做无用功。
北侠又说道:“孟恩远不知是从哪里听到风声,现在十分小心谨慎,还请求俄国人的帮助,增加了一个连的俄国兵作为卫队,据说是什么撒客雇佣军,十分剽悍善战。”
韩老实微微颔首,有些显摆的纠正:“哥萨克雇佣军吧!”
“对,就是哥萨克雇佣军!”北侠连连点头。
二迷糊赶忙献出马屁:“大帅果然见识广阔,连俄国人的故懂都了如指掌!”
在韩老实略爽的同时,这也惹来张宗昌的刮目相看:你小子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还有这本事呢,怪不得能成为龙湾韩老实的心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