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帝国的皇宫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一场激烈的权力与利益的交锋,正悄然拉开帷幕。
大皇子闻声,猛地回过头来,目光中满是怒意与不甘,他毫不犹豫地将矛头转向李文书,大声谩骂道:
“李文书,谁给你的权利将我国的大好河山送与他国,这置我韩朝帝国的尊严于何地?”
大皇子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字字句句都饱含着对国土被割让的痛心与不满。
几文书却丝毫不惧大皇子的怒火,他神色镇定,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地回怼道:
“大皇子的意思,难道是想让上国大军白白帮助咱们吗?天下哪有这般不劳而获的好事!”
李文书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瞬间挑破了大皇子心中那美好的幻想。
“我韩朝帝国几百年来受到满青政府的册封,与满清政府情谊深厚。如今我朝有难,满清政府理应出兵相助,哪有索要报酬的道理?这几百年来,皆是如此惯例,从未改变!”
大皇子的话语铿锵有力,也都是这些年的事实。
赵国强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之上,听着众人的争论,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大殿内回荡,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他目光如炬,直视着韩朝帝国的大皇子,语气冰冷地讽刺道:
“话说得怎么这么无耻?我大夏的子民生命难道就这么不值钱吗?凭什么要平白无故地为你们赴汤蹈火?”
赵国强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大皇子心中那一丝侥幸的希望。
大皇子不甘心就此认输,他挺直腰板,据理力争道:
“上国帮助弱小,本就是理所应当,几百年来皆是如此,怎么到了赵大人手里,就变了模样?”
大皇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也透露出对赵国强做法的不满与不解。
赵国强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强硬地说道:
“让我的人白白送死,帮你们收复国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傻?今日,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我把话挑明了!无论是咸镜南道、咸镜北道、两江道,还是慈江道,不管你们承不承认,都已经划入我华夏军的势力范围!如果你们有意见,大可派兵来战!”
赵国强的话语斩钉截铁,字字如雷,彰显出他强大的底气与不容置疑的决心。
大皇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怒目圆睁,大声斥责道:
“你的行径与那扶桑国又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盗匪!”
大皇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赵国强竟然如此强势,丝毫不顾及韩朝帝国的颜面。
赵国强神色淡然,仿佛大皇子的愤怒与指责对他毫无影响。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么说,大皇子对这个条件不满了。既然不满,那你也就没有必要再当皇子了。传我命令,剥夺韩朝帝国大皇子的一切权力,将其关押入牢,永远不得释放!”
赵国强的话语平静得可怕,却如同晴天霹雳,让大皇子和在场众人都震惊不已。
大皇子的母亲,当朝皇后,见状惊恐万分,她连忙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