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张浸透墨汁的巨网,沉沉地压在大同江的江面上,唯有粼粼波光偶尔穿透黑暗,像是命运若隐若现的微光。
7000名动员兵化作潜伏在大江深处的蛟龙,他们身着浸透江水的迷彩服,在的水流中奋力划动。
每一次挥臂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江水裹挟着轻微的力量拍打在脸上,刺痛的麻木感却浇不灭他们眼中燃烧的炽热战意——那是对胜利的渴望,更是对使命的忠诚。
负责夺取战舰的2000名先锋队员率先抵达目标水域。
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水面下穿梭,借着黯淡的月光,悄然靠近两艘庞大的鱼雷炮舰。
微凉的江水灌入领口,他们却浑然不觉,紧盯着舰身锚链,如同猛兽锁定猎物。随着一声几乎不可闻的暗号,队员们以惊人的敏捷顺着船锚锁链攀爬,粗糙的铁索磨破了手掌,鲜血混着江水滴落,却无人发出半声痛呼。
甲板上,一名扶桑士兵正抱着步枪来回踱步,军靴踏在铁板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突然,他警觉地停住脚步——身后传来极细微的金属声。
还未等他转身,一道黑影自水面暴起,锋利的匕首瞬间抵住他的咽喉,温热的手掌死死捂住他即将发出的惊叫。
“别动!”动员兵压低声音,喉间溢出的气息带着战场上特有的肃杀。
扶桑士兵拼命挣扎,喉间发出“呜呜”闷响,双腿疯狂蹬踹,却被另一名队员死死按住。
三人在甲板上扭打成一团,金属碰撞声、布料撕裂声交织在一起。动员兵咬着牙,匕首狠狠刺入对方气管,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他冰冷的面庞上,腥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解决掉这名哨兵后,队员们迅速将尸体拖入阴影角落。
更多动员兵顺着锚链鱼贯而上,月光下,他们的身影在甲板上拉出长长的、晃动的影子,宛如死神的羽翼。
动员兵班长带领小队朝着舰尾潜行,那里是控制战舰动力系统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