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摸着下巴,思考了很久才开口。
“今晚,儿臣觉得父皇和众多藩王们展开了很多次交锋,虽然削藩的结果是必然的,但是当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可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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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细细说。”
“首先就是宴会开始的时候,父皇强调今日只叙亲情,让众人放下防备。然后父皇借着由头,提出削藩的时候,大部分藩王都没有反应过来。父皇说这是先帝的意思,更是狠狠地压了他们一头。当父皇说完削藩的时候,三叔直接表态,不光是带头,也是威慑。连实力最强大的晋王都对削藩没有异议,其他藩王自然要考虑考虑了。而中途,蒋瓛他们出现,就是父皇的又一层深意了,告诉藩王,现在是在应天,而不是他们的封地,让他们好好想想,倘若极力反对,会是什么下场。最后父皇再以宽仁待之,给藩王们足够的安抚,如此削藩已成。”
朱标拍了拍手。
“好,你看得很透彻。”
朱允炆这时候也提出问题了。
“父皇,削藩要搞得如此麻烦么?您可是皇上啊,而且还是藩王们的兄长,就算您以武力镇压,只靠一道圣旨,藩王们也不敢反抗吧?他们加在一起都不是您的对手,何必如此麻烦?难道是您念着兄弟情义,所以宽仁待人么?”
朱标抬头看向远方。
“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人心。武力削藩可以,但是肯定会引起藩王不满。记住,永远不要给你的对手,一个可以针对你的理由。在这个时代,一个正当理由可抵十万雄兵。你们知道,为什么杯酒释兵权一直被人称颂么?”
“孩儿不知。”
“那就是能用一顿饭解决的事,就别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