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陈宏宇轻笑一声，“章总快人快语，我也不喜欢兜圈子。最近章氏遇到的那些‘小插曲’，确实是我安排的。”

章清婉的眉头蹙了起来。

这么直接承认？

她走到办公桌后坐下，身体微微向后靠进椅背，“陈总这话是什么意思？章氏哪里得罪了宏达？”

“得罪谈不上。”陈宏宇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就是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企业，到底有多少斤两。”

“说实话，章总，你们章氏比我想象中，稍微强了那么一点点。”

章清婉觉得有些好笑，“所以，陈总现在是来告诉我，测试结束了？”

“不，测试才刚刚开始。”陈宏宇话锋一转，“我今天打电话来，是想跟章总聊聊另一家公司，清远集团。”

清远？谢止盈？章清婉的眼神微微一动。

“清远集团，在我看来，实在不怎么样。”陈宏宇继续说道，“尤其是在章总您的章氏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你说，这样的企业，怎么配跟章氏相提并论呢？”

“而且魏总是个有本事的人，这一点，我承认。”

陈宏宇慢条斯理地说，“像他那样的男人，身边站着的，也应该是章总您这样，有能力、有手腕的女人。至于清远那位谢小姐……”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太柔弱了，不是吗？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什么风浪。”

章清婉听着电话那头陈宏宇不加掩饰的轻蔑，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了扬，甚至发出了一声轻笑。

“陈总，你这话可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谢止盈可不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也就魏明勋那种瞎了眼的，才会把她当个宝。

“陈总眼光独到啊。”章清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愉悦，还有隐藏不住的得意。

“清远那种小门小户，确实上不了什么台面。至于那位谢小姐……”她拖长了调子，学着陈宏宇的语气，还添了几分自己的不屑。

“大概也就只能在温室里待着了，外面风大，别给吹折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