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听,虽还想看热闹,但也不敢违抗村长,渐渐散去。
只剩下季守山、他堂弟一家和王寡妇。
季守山沉着脸问:“到底为啥打架?”
张菊花哼了一声说:“她到处编排婉婉跳河!我好好的闺女清清白白的,无缘无故被她泼脏水。咱老季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这不是败坏名声嘛!”
王寡妇哭喊道:“你家丫头就是自己跳的河,我昨天都看到了!”
季保山这时站了起来,把烟灰一磕,说道:“哥,婉婉脚滑落水,不是寻短见。”
季守山看了看几人说:“这事谁也没证据,不准再瞎闹。王寡妇,你没证据乱说话不对;张菊花,动手打人更不对。都互相赔个不是,以后好好相处。”
王寡妇和张菊花都不服气,但在村长的威严下,只能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村长,你看我头发都快被张菊花薅秃了,她得赔我损失!”
前些日子她去镇上买东西,在供销社看了类似打架场景,学会了个词叫赔偿损失。
今儿个不就现学现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