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烧了大半个小时,直到外面传来熟悉的村民们的声音,我才确认那群畜生都已走了,可是我还是不想出来,因为我实在不想接受乡亲们的各种疑问。”
“我等到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了,这才从地洞里爬出来,趁着夜色一看,我家刚刚还好好的房屋早已烧得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
“经此一夜,我知道自己再还留在家乡是无法安身的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那两本秘籍和一些随身携带的,为数不多的现金,先是寻着山路走了二三十公里山路,直到到了另一个县城,这才敢坐客车到邻省一个市,然后再坐火车到江南省来找你。”
林智兴用责怪的语气道,“唐老弟,你那次来我家时,怎么没对我说过这些事情?”
唐为杰再次起身为两人们杯子里斟满了酒,邀林智兴干了一杯,又挟了些吃了几口,这才苦笑着道,
“林大哥,我那时身处危难之中,稍有不慎,就会牵连到你们。何况那时你已有妻儿,我哪敢对你说这些啊?”
林智兴瞪着眼睛怒声道,“唐为杰,我看你还是不把老子当兄弟看,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混账事出来!”
唐为杰红着脸为自已辩护道,“林兄,这事你就别怪我了,我当时确实是怕连累到你,这才不敢对你实言相告的。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姓严的奸贼当时已窃得高位,党羽爪牙遍布天下,我只要稍有不慎,自己小命不保不说,也肯定会给你们招来杀身之祸!”
林智兴愤然道,“唐为杰,难不成你以为老子我是贪生怕死之辈?亦或是我会见利忘义而出卖你?”
唐为杰笑道,“林大哥,你未免言重了吧?要不是我相信咱们之间的友情比铁还坚,那我会第一个就千里迢迢的冒着危险来投奔你?”
林智兴听了这话,心头火气才消了几分,他笑着道,“唐为杰,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瞒我,为了惩罚一下你,你现在必须给我连喝三杯才行。”
唐为杰爽声应允道,“好,林大哥,那我就罚酒三杯,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