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徐根火也和你们穿一条裤子了?”江河不动声色地问。

“他在这边潜伏快三年了,老婆孩子都不在,他耐不住寂寞,在学校勾了一个日本女学生,孩子都有了,这事被我们派驻新京的上峰掌握了……于是就……”

“瞎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什么都说了。

“于是,他就不得不和你们沆瀣一气给我们戴老板埋雷了?”江河心里翻江倒海一般,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老弟,咱们都是在‘事上’混的,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当官啊,辛苦巴拉的……你们老板是,我们老板不也一样,都是一丘之貉!”“瞎子”简直是破罐破摔了。

“好,我可以不向戴老板举报你们一窝,但你们得替我办件事情!”江河把枪揣起来,拿出一副愿意谈谈的模样。

“老弟,都这样了,你有啥话尽管说!”“瞎子”把胸脯拍得直响,触动了江河带给他的痛,忍不住又咳了一下。

“你们尽快回新京……”江河低声安排,“你们这样……”。

“这样行吗?”“瞎子”吃惊。

“你们要是不做了他,就算是我想把这事瞒下来,他的嘴要是没把门的,你们觉得会是什么情况?”江河循循善诱:“这事要想不让另外的人知道,就只有让知道的人永远闭上嘴!”

“行!”“瞎子”狠狠点头:“只要你这儿不漏,这事儿我们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