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知道容疏影怀孕了,觉得容疏影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做出无媒苟合,未婚先孕的狗血事。
同时有些羡慕容疏影,她若是遇到喜欢的人,是不是也能像容疏影这样大胆,这样离经叛道,然后跟着心上人双宿双飞。
就是不知道,强行举办婚礼的话,在影响到祖母健康之后,会不会影响容疏影肚子里的孩子。
反正祖母从小就不喜欢她,祖母的生死,她并不在乎。
至于容疏影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有一点,若是影响了秦家的运势,那她将来还能找到合适的夫家吗?
思及此,秦宓跳起来大声喊道:“为何一定要着急举行婚礼,祖母都因为这件事病倒了,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是不是玉虚子的话应验了?”
闻言,房间里面立马寂静无声。
半晌,秦夫人的眼珠子转了转,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是啊,自从谈起这桩婚事,秦家就一直不得安宁。
别说老夫人病倒,就连她的亲侄子都赔上了性命。
难道玉虚子所说,都是真的?
那容疏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秦夫人眼珠子死死盯着容疏影的肚子,一声不吭。
容疏影岂能不知道秦夫人所想,立马站起来,道:“一个江湖骗子的话,大可不用相信。”
“你什么意思?”秦宓梗着脖子,冲着容疏影大叫:“敢情我的祖母不是你的祖母,我秦家的运势,和你没关系对吧?”
容疏影知道秦宓还在惦记那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也不和她计较,只当没听见。
不只是她手上的银子不能白白给了秦宓去糟蹋,就连沈栖月手上的银子,也不能用来给秦宓买什么八宝琉璃飞凤头面。
也不看看自己那张脸,怎么好意思花费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去装扮。
即便是用金子把整张脸糊裱起来,也不是美女,也没有哪个高门贵府的公子哥看上她。
白白的浪费了空气,浪费了秦家的资源。
见容疏影忽视她,秦宓更加恼火,敢情连和她说话都懒得。
“你这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