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拍了拍胡巧珍的手敷衍道:“你倒是个懂事的。既如此,我和你父亲商议一下,然后请示老夫人。”
胡巧珍心中暗喜,面上却恭敬道:“儿媳一定不负母亲期望,绝不让您失望!”
婆媳正在高兴,秦刚走了进来。
秦夫人连忙起身相迎:“老爷来得正好,巧珍正说要帮着分担些家务呢。”
她一边说,一边给胡巧珍使了个眼色。
胡巧珍会意,福身行礼:“父亲,儿媳见母亲操劳过度,想替她分忧。”
秦刚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些琐事以后再说。”
他脸上露出几分喜色,“刚收到消息,世清和容姑娘明日就到京城了。我已命人准备接风宴,你们抓紧安排。”
秦夫人闻言,面露喜色:“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婚事......”
“正是要说这事。”秦刚捋着胡须道,“沈国公夫妇已经离京,你赶紧派人去把栖月叫回来,这婚事要办得风光体面,没有月月,怎么能行?”
秦夫人笑了笑,道:“月月已经回来了,想来,月月的确对我们清儿用情至深,先前沈国公夫妇虽然有些不高兴,甚至拘着月月不让她回来,等他们两口子走了,月月还不是乖乖地回来了。”
对沈栖月喜欢秦世清这件事,秦刚秦夫人深信不疑。
试想,谁家丈夫三年不和妻子圆房,妻子还能毫无怨言地对丈夫一往情深?
沈栖月能。
这说明,沈栖月非他们儿子不可。
有了他们儿子拿捏沈栖月,拿到沈栖月手上的银子,也不是不能。
夫妇二人想到一起去了,对视一眼,秦刚也面露喜色。
“月月是沈老夫人带大的,非常明事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秦刚端着茶盏,说道:“命人请月月过来议事。”
秦夫人连忙指派身边的婆子去请沈栖月。
没一会,沈栖月带着问梅进了院子。
沈栖月款款踏入院门时,阳光正好斜斜地穿过廊檐,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