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青雀，嘴巴张得老大，大到可以塞下一个小苏晨。

“oh，看在神君的份上，太卜大人竟然会向我们道歉，这简直比看到邻居家的猫咪会后空翻还令人惊讶！”

青雀捧着自己的脸颊，浅绿的眼瞳里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其余卜者也用奇怪的腔调表示自己的震惊之情。

“我的天哪，我看到了什么，或许我还没睡醒，还在做梦呢？快掐我一下……嘶，疼疼疼，哦，该死的家伙，你想掐死我吗＞_＜。”

“这群笨蛋……”

符玄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道歉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本太卜又不是那种能力不足做了错事还嘴硬不肯低头的脑残上司，道个歉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她小声嘀咕着。

“扑哧~”

苏晨笑着摇摇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的确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上司，但平时的你可没有今天这么温柔，就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哼，我也不想总是冷着脸呀，只是……”

符玄说到一半，抬手摸了摸眉心处的「法眼」。

之前的她，无时无刻不在忍受法眼带来的排异反应，哪有时间对别人温柔？

但现在不一样了。

苏晨的虚空之眼凝液帮她削弱了50%的排斥反应，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这种感觉说是“重获新生”都不为过。

“我明白。”

苏晨笑着揉了揉她粉色的发丝：“大家肯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