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直觉。
他这人脑子不够聪明,但是运气好,直觉强。
所以哪怕祝举人对他再客气有礼,贺雁山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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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是贺雁山走镖这些年经的事多,读书人确实大多手无缚鸡之力,但他们的脑袋瓜可不是摆设。
他就亲眼见过一个读书人前一日还跟人称兄道弟,后一日就能眼也不眨地设计那人被冤枉,最后横死街头。
似祝举人这般年纪,就能中举人,还是头名解元,然后上京赴考的。
且不说他人品如何,至少他的学识能力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自古有云: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贺雁山有预感,自己这趟护送的举人老爷,没准下回再见就是进士老爷了。
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林窈觉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
京城到了。
穿过高大厚重,历经沉浮的古朴城门,祝鹤鸣就看到前一秒还在和他说以后再也不和他一起出远门的小妻子,一骨碌从他这个人肉坐垫上爬起来,兴致勃勃地掀起帘子,看着京城街道上的各种小摊贩。
“夫君你看,不愧是天子脚下,光是小吃,就比咱们县城多了好多种呢!”
林窈一扫之前的颓废和生无可恋,觉得这趟不白来,古代的京城果然热闹繁华多了,打眼看去,就连衣裳款式和各种发式都时髦许多,看得人眼花缭乱。
祝鹤鸣见她眼也不眨地看着一家烧饼云吞,他唤来逾白,让他每一种都买一点送到他们落脚的客栈。
龙门镖局常年走镖,有固定的相熟客栈,为了安全,林窈也随他们一起暂时安置。
洗了一个热水澡,林窈才缓了过来。
她懒懒攀着浴桶边缘,头也不回地使唤某人。
“夫君,我要喝水。”
祝鹤鸣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刚想避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大小姐又开始了。
“夫君,给我搓澡,我感觉我身上都臭了。”
“胡说,你哪里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