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斥:“祝鹤鸣,你无耻!”
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嗯,我无耻,可是只要能让我的窈宝儿快乐,再无耻又如何?”
林窈:“......”
窈宝儿什么的,多羞耻啊!
谁说古人不会哄人,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你看看,就连祝鹤鸣这样古板冷淡的老学究,都能想到给她取这样的昵称。
其实第一次听的时候,她也愣了一下,她以为像他这样人,能叫她窈窈或者乖乖已经是顶天了,哪晓得,那是没到时候。
时候到了,什么宝儿,乖宝儿,小乖乖,窈宝儿都出来了。
林窈羞红着脸推人,“你快去上朝。”
将小妻子雪白的罗袜套在她同样雪白的嫩足上,祝鹤鸣这才抬起头看她,声音略显严厉:“还没到夏季,不可以光着脚到处跑,在屋子里也不可以,袜子也要穿着,知道吗?”
踢了踢脚丫子,林窈懒懒应道:“知道啦!”
一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没听进去几分,祝鹤鸣无奈捏了捏眉心。
不过确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今日轮到他当值,去给皇帝读书。
其实本来按照祝鹤鸣的职位,就算只是读书也是轮不到他的,奈何皇帝殷厉有意培养他,加上他本人虽然刚刚入职不久,但架不住确实博学多才,就连很多老翰林都不曾读过的典故祝鹤鸣都信手拈来。
也难怪那么多人都质疑,这真的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农家子吗?
祝鹤鸣这人,没有机会尚且能创造机会,皇帝将机会都递到了他手中,他要是还抓不住,那就白担了这状元之名了。
不过在御前行走了三回,祝鹤鸣就通过观察得知了皇帝正在发愁的问题,他没有刻意卖弄,也不会不经提问就自作主张。
也许旁人觉得祝鹤鸣胆子大,在皇帝面前一直不卑不亢,看着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初生牛犊,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表现出来的,不过是给人看的。
果然,对于他现在这样的表现,皇帝反而有兴致多与他聊了几句。
而这几句,看似不多,恰是祝鹤鸣需要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