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科技大爆发不久,西北部沙漠中那个巨大的碟形金属建筑突然慢慢的漂浮起来,一直上升,穿过云层,穿过大气层,直达三万六千公里地球同步轨道方才停止。其他碟型建筑从冯卡门线每向下每十公里漂浮一个向地面延伸,最后中国工程师竟然将一系列浮岛用一根根特殊金属丝串联起来,最后竟然神技一般将一根从蝶形地球同轨空间站里垂下的细丝同浮岛相连,这根头发丝样的金属丝竟然能拖拽着一空间仓在空间站和浮岛之间来回活动,形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太空电梯。只是鸡肋的是,这个太空电梯的起吊质量只有五百克。中国环球电视台向全世界直播了整个太空电梯的运行过程,消耗了巨量能源,却连一颗卫星都带不到太空,那唬人的巨大飞碟空间站内部竟然空空荡荡,只有核心一个人造太阳发电装置,也在起初托举飞碟空间站入太空过程中消耗光了原料,如今黑戚戚飘在中心,等原料加注完成,才能再次点亮。整个世界各国先是疯狂抗议中国霸占太空,后发现是个鸡肋,又迎来一通嘲笑。中国政府向全世界各国发起联合完成需总耗资五十万亿美金太空电梯工程的倡议,共分一百股,每股五千万美金,购买将来商用后太空电梯的使用权。而运营时间大概在一百年后。起初叫嚣最盛的国家轰然而散,像吃瓜群众一样只管吵吵嚷嚷。一百年后大家都死跳跳了,谁花那个冤枉钱!却不想重新整合后的阿伯联合王国率先花了三万亿买下六股,全世界都嘲笑,不愧是人傻钱多的狗大户。谁知如此的傻子一个个的跳了出来。芒兹集团宣布购买二十股,分期二十年。中国民间新近崛起的一个名叫道门的气功养生馆认购了四股。美国民间道门分馆认购两股。一向与华夏闹别扭的小本子竟然也认购了两股,分期十年。大俄国为表亲善认购一股,分期十年。之后整个世界就静悄悄了。毕竟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中国宣布,余下的股份二十年内仍有效。混集资金各参与方共管,共建,部分技术可以共享。
此些大的动作为女儿的陈梦云自然并不知晓,看着妈妈政绩斐然,不断高升,开始笑话她的爸爸毫无作为。却不想马拉提出了打破学科界限,学生可以任意修习喜欢专业。另外他为学校提出了一个要求,学生不成才不许出校门。出校门也可入校门。也就是说,一日为东大学生,终生为东大学生。
另外他参考了当前科技前沿,大力调整了大学科目,删掉了二十个科目,增补了四十多个新兴科目。增加师资五千余人。有些近乎于前瞻性和未来性。只要学生选修完规定数量科目,终能形成自己的观点,并通过论文答辩或者社会认可,即可颁发学位证书,或双学位证书,甚至多学位证书。另外,他提倡学习与实践,学习与科研,学习与社会相结合,以期学以致用。无成果的学生不得离校,或者不能取得学位证。其旨在培养创新性人才、创见性人才、独立思考性人才。这样的调整致使教师们手足无措,他们为了满足学生们的知识需求,重新适应他们的知识结构,不断调整自己的教学方案。有些教师甚至和学生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一起研究。最终使得教师和学生们一起发疯。发疯地学习。而其结果则是:东大独知识专利独领风骚,稀缺的,开天辟地的人才比比皆是。甚至有人说:东大的学子羞于修伦同科目。即便是相同科目,他们也要努力生出一个旁枝来。吸收知识很难,将知识转化成为创意,并付诸实践则更难。因此以前的课堂学习模式立刻不能适应学习需要。仅凭老师课堂指导,导师引导已无法完成学习任务,或者达成结果。所以学习小组立刻盛行起来。几个人团结在一起,相互研讨,互相促进,一起攻关。而那些学生中的佼佼者们则被大家推举为学习小组组长。能成为小组组长则是在校学生的最大殊荣。一个人若能成为小组长,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一件事情了。
如此调整后仅三个学习周期,其产出的学术成果数量竟是东大建校百年的成果之和还要多。教学与实践的紧密结合,使得成果转化率达百分之五十。而东大又规定:学生在校的所有成果归东大和学习组共有,是学生献给母校的礼物。因此东大一瞬间成了最富有的学校和最有影响力的学校。许多企业、科研所、社会团体都主动地拿着他们遇到的难题来让师生们解决。此些成就反之则更加促使东大衷实地履行它们的教育教学理念,自觉地扩展他们的知识范围。
此种改革最终将以院校作为人本彰显的基地推上了历史舞台,使其站到促进社会进步的最最显著的位置上。
却说陈凤英担任要职后,日里万机,很少的回家。而陈云天却被调任到人大去工作,比起国务内阁的工作来,算是清闲了许多。只是如此一来,老人家闲散的时间多了,一家人又时常不能聚在一起,最主要的是能逗他开心的孙女同马拉混的熟了,经常呆在学校,有了空也经常同她的爸爸呆在一处,竟不觉间将老人家冷清在一边。这可让空闲下来的委员长大人的日子有点难敖,也不免有点报怨地道:“老了,没用了!开始惹人嫌了!”
他的夫人闻听不禁好笑道:“什么时候也这么放不下心来?”
陈云天一愣,后一笑道:“你误会了。我是说我不象以前那样讨咱们的宝贝孙女的欢心了。瞧这都多长时间了,也不回来看看她姥爷。”
陈夫人听着一笑道:“别想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着话门外便传来了小孙女和马拉的声音,老人家闻听脸上立刻显出光彩来,几乎要站起身来,但最终还是坐着未动。他准备给孙女摆点脸色。而他的夫人却是一脸灿烂地迎了出去,直招呼他们入屋。
小姑娘入了屋,一点点不看委员长大人是脸色是否难看,直扑到他怀里欢快地叫了声姥爷。委员长板着脸道:“你还认识姥爷啊,你将姥爷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小丫头直惊讶地道:“姥爷也太夸张了,不就几天没见嘛。”委员长道:“噢,有了爸爸,就不要姥爷了。”小姑娘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便忙转移视线,对着姥姥笑道:“姥姥。姥爷这么小气啊!还吃我爸爸的醋。”一句话直逗得大家直乐起来。老人也终于忍不住乐了。随后他方才转过身对马拉笑道:“我还直担心这丫头想不开要和你闹别扭呢,没想到她这么腻起你来了,这我就放心了。”马拉听着也直高兴地点了点头,疼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