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思索了片刻，瓦尔斯诚实的回答道。

“你是怎么区分真假的？或者说怎么在梦幻位面定义死亡？”

连续的提问，问的瓦尔斯有些迷惑。

“一个人通过某种手段，在过去杀死另一个人，这是被规则所容许的吗？”

“答案是否定的。”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瓦尔斯干脆的回答道。

“很好，可是梦幻位面的规则运行，是正常的规则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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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的说，我感受到过无数次死亡的气息。

可是一个人怎么能在梦中死亡呢？

我和过去的我、未来的我，就像是两面镜子来回反射出的无数的投影。

一旦死亡，梦就碎了。

梦幻位面不仅时空是错乱的，所有规则就是颠倒错乱。

这是没有生、也没有死。

命运在这里就像是柔弱的少女，娇羞的挥舞着手帕，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织梦蛛一口气说了很多，但瓦尔斯听懂了。

这就是梦幻位面。

规则颠倒错乱，就和真正的梦一样。

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无可能。

“所以你是杀不死的？”

瓦尔斯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梦幻位面的生物未免也有些太强了。

“杀不死？

梦幻位面只是规则混乱，并不是没有规则。”

虽然蜘蛛没有表情，但瓦尔斯能感觉到它是在笑。

“如果有人在过去、现在、未来同时杀了我呢？”

瓦尔斯沉默了，一个人是无法想象到认知以外的事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强者。

瓦尔斯和织梦蛛在交流，七个一阶巫师缩在不同的角落瑟瑟发抖。

一进到这个奇特的位面，他们就发现有一头恐怖的蜘蛛正在盯着他们。

尤其是第一个进来的莱奥尼达斯，吓得冷汗直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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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