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听从指挥,四什比三什更适合完成任务,三什原地待命即可。”
没有理由那就不说理由,直接以身份来压人,简单粗暴又好用。
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是说笑的,何况战团又属军中,军令通常来说是不需要解释的。
可就像同样的律法条文面对不同的人,它的效力也是不同的。
军令同样如此。
“待命,又是待命,老大,我们三什数十号的人已经待命十四天了,人都胖了一圈了。
这不是在待命,这是在养猪。”
面对周瑞阳没有任何缘由,也不给任何解释强压,张月一张小脸都气的通红,嗓门都提高了不止三度。
在团部大吼大叫,张月也算是第一人了,但无奈这事明面上就是张月占着理。
周瑞阳这个人又是个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加之张月自己本身的特殊之处。
所以别人不敢顶的话,张月敢,别人不敢做的事,张月同样也敢。
这里一吵闹,整个团部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恨不得把耳朵当成天线来用。
手里干着自己的活,但最起码有一半的心神是放在张月与周瑞阳身上。
事实上这也不是张月第一次来团部找周瑞阳了,只不过这次周瑞阳的压人大法貌似没起作用。
八卦是人类的无法磨灭的天性,特别是在现在这个娱乐活动基本清零的年岁。
而周瑞阳为了避嫌,连办公室的门都是半开着的。
不能挡,不能遮,还没理,对方身份还特殊,周瑞阳现在都有些对李仙的怨念了。
埋怨李仙要收人就早点收,这明显神女有意的事何必拖拖拉拉。
收或者不收都给个明确的指示呀,这整天靠猜谁受得了。
而事实上,李仙一边当守护兽守卫自己的粮食不被偷盗,一边又在研究以太能的各种实际用法。
是真没精力管张月这档子事,这都是李母在负责,这点其实周瑞阳也知道。
而周瑞阳显然不能去质问李母,所以只能把怨念投放在李仙身上,相对安全一些。
“咚咚咚!!!”
敲门声陡然打断了屋内不太和谐的氛围。
“我看你们这一时半会也吵不完,要不我先办事,办完了你们再继续。”
周莹冰月倚着门框神色玩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