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求救的眼神只能视而不见,毕竟那可是百兽之王,怎么会求救呢,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听那叫声,多么硬气,沙哑也是硬气。
“不经常这样,可能是今天王高兴。”
小灰说着话,但一双鼠眼全然聚焦在小白身上,眼睛里两颗桃心都快崩了出来。
能从一只小型犬的大小的老鼠脸上看出猪哥像,也算是末世奇闻了。
相对于小灰,小白的身形只有十五厘米左右,只有身上的白毛白的有些耀眼。
面对小灰的痴相,小白好似已经习惯了,在鼠山没有老鼠敢对自己如此不敬。
可现在是在神的领地,不是在鼠山,对面这头死耗子打自己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双方有了智慧开始,那家伙一看到自己就散发出浓郁的求偶的信息素。
都不带掩饰的,但也只有在这里,自己这个鼠山祭司才仿佛成了一只普通的母老鼠。
小白眼神一转,看向离自己有段距离的残耳。
对方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那就证明是有一定地位的鼠。
虽然不熟,但一会生二回熟吗。
“喂,别看了,说的就是你,我在问你话呢,你知道神今天为这么高兴的原因嘛?”
残耳万万没想到小白会向自己问话。
“我~~那个~~好像~~应该。”
曾经笑话小灰没出息丢鼠脸,可轮到自己时照样语无伦次。
“说不明白人话,那就闭嘴,回窝和你的母老鼠吱吱去。”
还没等残耳组织好语言,小灰就冒然打断道。
“是小白在问我,关你屁事。”
残耳的语无伦次是分鼠的,面对小灰它从不会磕巴。
“小白也是你能叫的?谁给你的胆子?
你这个叛徒,逆臣贼子,我要弄死你。”
说完小灰就朝残耳扑了过去,而残耳一反常态的没有掉头就跑,相反还和小灰搏斗了起来。
可两鼠之间斗的次数太多了,都太了解彼此了,一时间根本破不了招。
半斤八两之下,一时间打的鼠毛乱飞,但想打出来一个结果来,短时间双方还是力犹未竭。
雄性的雄竟相对雌竟,通常都是以暴力起手,暴力结束。
不沾染一些血液仿佛都不好意思彰显自己的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