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即便你知我知,但只要那层窗户纸不捅破,那么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即便自己受到了伤害,但董老也没有去询问的李仙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嘛,当我进阶一阶后,那从出生就伴随我而来的幻听消失了。

那种我本来已经习惯的折磨,彻底的离我而去了。

我只活了十九年,可祂折磨了我十八年零五个月。

到此,我以为我彻底解脱了,彻底的摆脱了祂对我的打扰与折磨。”

也许是在回应董老关于活的久见识多的言论,又或许只是在单纯的自言自语。

李仙声音沙哑的声音成为了此时屋子内唯一的声响。

董老也识趣的没有接话,人老成精的他知道李仙现在的情绪还不是很稳定。

那抽搐的眼角,与嘴唇上渗出的鲜血,无一不在说明,李仙此时的危险性。

“哈哈哈,可你知道嘛,那个大傻逼,就像一张狗皮膏药,就像无处不在的蛆虫,总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在我的脑袋里。

你知道祂现在在说什么吗?祂让我去霓虹,让我去阻止那里发生的灾难。

想让我去为祂打生打死。

啊哈哈哈~~~~”

李仙的笑声从低到高,从平静诉说到癫狂残暴。

声音中透着一种失去理智的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但每每到达边缘时,又能重新把即将丧失的理智拉回去。

这种反复拉扯的笑声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意,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笑了好一会儿,李仙才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

“凭什么?就凭祂是蓝星?

祂是废物,狗日的霓虹也是废物,就要我去给他们擦屁股,我是你爹呀!

你继续叫,你使劲的叫,能弄死我嘛?好像不能。

十八年你都没做到的事,没道理我强大了这么多,你就能做到了。

别说霓虹的一个岛没了,就是没的再多又与我何干?

草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