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九面无表情地扫视着这些疲惫的敌人,“征召兵吧?士气低落,包扎潦草,军服型号也旧。”
“我们是法夫公爵第四步兵营……”一名年轻士兵低声道,“所属黑溪村和东汉姆村……你们有医生吗?”
“闭嘴,士兵!”士官怒吼着。
“可是维克多他……”
“我命令你举好武器!”
卫兵沉声说:“别这么大吼大叫的,维多利亚人。后面还有你们维多利亚的平民在休息。”
士官冷笑:“平民?如果他们不加入你们,不沦为暴徒,国家自会给他们生活!”
他挥舞着伤痕累累的手臂:“我问你,为什么感染者全是流氓、劫匪、魔族?!为什么我们的贵族、公爵、皇帝没有一个感染?”
“那你呢?”卫兵冷冷开口。
“你是被卑劣传染了吗?”
士官脸色骤变。
“你胆敢——”
“够了!”那名年轻士兵怒喝,“我们现在也是龌龊的人,卑劣的人……不是吗,长官?”
士官嘴唇颤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卫兵盯着他:“你的手臂,那些结晶,遮不住的。”
“我在为我的国家杀敌!是血,是魔族的巫术!”士官叫喊。
“你们入伍时没人告诉你们源石的危险?”卫兵冷笑。
“教官只教我们怎么扣扳机和放箭。”士兵低头,“只学了两周。”
“阻断剂呢?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