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应得的。”Guard接过粥,声音沉静如寒冰,“不论你把这当作荣誉,还是拷打,我不关心。你是个赎罪者。”
“而现在,他们更需要一个希望。”
他顿了顿,望向远方沉沉的云雾:“难道你要告诉他们,切尔诺伯格的一切只是某个恶神的操纵?被乌萨斯当成一场棋局?”
“虽然苏言先生已经把那条蛇吊起来抽了一个月……”他冷笑了一声,“但我宁可我们的组织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
“过去我们也是建立在谎言之上。”
“我知道。”Guard点头,“报应终会到来。但起码,这次谎言是为感染者而编织的。”
“整合运动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愿我们别步你的后尘。”
他缓缓吐出最后一句话,像一把钝刀插入塔露拉心底。
“你那妹妹怎么说来着?在切尔诺伯格……”
“‘等到能够公平地审判感染者的那一天。等到他宣布,世上再无感染者的那一天。’”
塔露拉沉默许久,终究抬起头,目光透过腾腾雾气,看向天边。
“……我会等。”
“在那之前,我们还有未尽的使命。”
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沾满粥渍的勺柄。
“我们该继续完成,苏言先生留下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