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凌久时又啃了两口馒头说道。
回到住宿的地方,凌久时把晒得被褥让阮澜烛抱了回去。
“让她睡上铺吧,咱俩挤一挤。”凌久时铺着床单。
“嗯。”阮澜烛坐在椅子上,一双长腿交叠,眼睛盯着凌久时。
“吃面吗?”潭枣枣打了一壶热水回来,从包里掏出了泡面。
“给我来一碗辣的。”凌久时铺了床,坐在床上从包里掏出了两包辣条。
“祝盟呢?”潭枣枣拆着泡面包装。
凌久时吃着辣条,给阮澜烛喂了一根说:“给他来个不辣的。”
潭枣枣:“好嘞。”
三个人嗦着面,宿舍里弥漫着泡面的香气。
潭枣枣:“你们说,不会真的有学生虐杀人吧?”
“可能有吧,虐也是一种杀人方式。”凌久时咬了一口辣条。
潭枣枣:“要是这样,那咱们还查吗?”
阮澜烛:“不查怎么知道门在哪?”
凌久时:“不查怎么知道钥匙在哪?”
潭枣枣:“······”你们还真是夫唱夫随啊。
凌久时和阮澜烛挤在一起,两个人长腿男人躺在上面,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贴得很近。
阮澜烛身上跟个火炉似的,凌久时觉得有些热便往里挪了挪,结果被阮澜烛一把捞了回去。
“热。”凌久时拍了拍阮澜烛的腰。
阮澜烛没说话,这张小床两个人平躺在上面连翻身都费劲儿,但还是往外动了一下。
半夜凌久时被窗外的声音惊醒。
有人在窗户外面!
凌久时睁开眼睛,房间的窗帘上映出了一个人影。
人影只是在窗边站着,凌久时紧张地盯着窗帘。
窗外的人影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人影平移消失。
凌久时松了一口气,窝在阮澜烛的胳膊上,意识逐渐模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阮澜烛把人轻轻揽到身边,两人的发丝交叠,彼此的呼吸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