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榭看了他一眼,道:“那你一会儿少吃些。”
“那不行,我早饭都没吃呢!”程千里摇摇头,“我得多吃点儿,我还得长个呢。”
程一榭无奈低头继续忙着处理手中的食材。
“我是不是来晚了?”潭枣枣推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累死了,这大门口到这也太远了。”
“不晚,还没吃呢。”凌久时迎上去看着潭枣枣手里的行李箱问:“这是带了什么过来?”
潭枣枣:“好不容易休个假,我在这住两天,外面还有我给大家带的吃的。”
“交住宿费。”阮澜烛起身,给要出门的凌久时穿上外套,“外面冷。”
凌久时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潭枣枣带来不少吃的,大门口好几个大箱子堆在那里。
正在阳台上点燃烧烤炉的易曼曼跑下来帮着凌久时一起搬。
晚餐丰盛,众人围着烧烤炉,炉子的热度驱散了周遭的冷空气。
“凌凌哥,你身体好了吗?”潭枣枣坐到凌久时身边。
“好多了。”凌久时啃着肉串,外焦里嫩,汁水十足,辣椒香而不辣,“咱们后来怎么出门的?”
潭枣枣自从上次出门后就一直在忙,问阮澜烛,阮澜烛只说这样那样就出来了,凌久时吐槽听君一席话,犹如一席话。
“那孩子挺惨的,但是有点儿不讲道理,阮哥最后给他贴了张符。”潭枣枣轻描淡写地回应着。
“不错啊,平静的接受了?”凌久时给潭枣枣竖了个大拇指。
“不接受能咋办?”潭枣枣撇了撇嘴,手里拿着一小块儿烤猪蹄。
是啊,不接受能咋办,就像阮澜烛曾经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没有人能拒绝门。
“说什么呢?”阮澜烛端着一盘烤好的食物,“这个羊排刚烤好的。”
阮澜烛把盘子放到凌久时面前,又给他倒了一杯热的玉米汁。
“我问枣枣咱们是怎么出门的。”凌久时啃着羊排,“之前问你跟白问一样。”
“难道她和我说的有区别?”阮澜烛挑着眉。
“没区别,还不如你说得好呢。”凌久时喝着玉米汁,“你也吃。”说着把手中的羊排塞进阮澜烛嘴里。
“以后想知道问我就行。”阮澜烛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