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有些脸红,想要起身又因为酸痛躺了回去。
“醒了?”阮澜烛搂着凌久时,刚睡醒的声音里带了些沙哑,手自然地在凌久时身上抚摸。
“阮澜烛!”凌久时打掉阮澜烛使坏地手。
“生气了?”阮澜烛笑了笑,不放弃地又把手搭了上去,揉着凌久时的腰。
“很痛啊!”凌久时不客气地在阮澜烛脖子上咬了一口。
“老婆~可是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阮澜烛眨了眨眼睛,眼神里立马带了些委屈。
“我说什么了我说……”凌久时闭着眼睛表示不看你演戏。
“你昨晚说不痛,我只好用别的方式……老婆~你好变态哦~”阮澜烛贴近凌久时的耳边,灼热的呼吸打在凌久时的耳畔,阮澜烛声音里还带着诱惑。
“你才变态!”凌久时转过身,身上的酸痛告诉他今天好像不能下床了。
“那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儿啊,变态加变态,绝配!”阮澜烛从身后拥着凌久时,手指继续揉着凌久时的细腰。
“……”凌久时不想说话,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两个人睡到了下午,阮澜烛起身给凌久时拿了一些吃的。
“都怪你,我今天哪也去不了!”凌久时瞪了一眼阮澜烛,吃着鸡蛋面。
“不能怪我啊,宝宝,要怪也是怪你。”阮澜烛目光盯着凌久时的唇,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怪我什么?”凌久时问完就后悔了。
“当然是怪你太好吃了~”
凌久时无奈地继续吃面,自己明知道阮澜烛的答案多么离谱,偏偏自己每次都要问。
吃了面,凌久时美美地享受着阮澜烛的按摩。
晚上,凌久时被阮澜烛扶着到了餐厅吃饭。
“凌凌哥,你这身体也太虚了。”程千里嘴里咬着蟹腿,“要不你和我哥锻炼吧。”
“不用,凌凌不是虚。”阮澜烛扫了一眼程千里,手中的螃蟹很快分解出了蟹黄和蟹肉。
“不用了,我身体好得很。”凌久时笑着,桌子下的手在阮澜烛腰上掐了一把。
程千里:“可是你这脸色很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