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摊头，有人拿着鞭子抽打一只带着淡淡妖气的猴，让它做出各种动作。

猿族修士昂首走过，像没看见一样。

“爷，那个妖修看到同类被人类抽打奴役，怎么一点没有物伤其类的反应，妖族是脑子都不好使么？”

“白痴，凡人里富贵强权者看到穷人饿死病死，又有几个心生怜悯？人且如此！又何论兽类”

凌婉莹黯然无语。

“道友，要灵丹么，我这灵丹品质一流，不比坊市里的差，价钱只有坊市里的一半”

一个戴着斗笠，斗笠下罩着面纱，还用了变声丸的老板坐在摊位后，向曹龙招呼。

“婉莹，你看看他的灵丹”

老板连忙递来一个玉瓶，热情地说：

“上品洗髓丹，我前几天刚炼出来的，本来想留着自用，奈何看中了一件法器，手头紧就只差了一点灵石只好拿出来售卖。

绝对品质一流价格公道，坊市里一瓶卖五十，我这只要二十五块灵石，半价出售”

凌婉莹拉下裙角，蹲下身子，接过小瓶，打开瓷瓶塞子倒出一颗，闻了一下，喜道：

“爷，真是上品洗髓丹”

“仙子，快将灵丹放回瓶里，别跑了灵气，我都说了这是上品丹，在我这里买绝对物超所值。

我还要赶着去订那件上品法器，仙子要是看准了，只要掏二十五块灵石，这瓶丹马上是你的”

曹龙对凌婉莹传音道：“你炼气二层了，能够催动玄蛇功里的蛇瞳之术了，你用蛇瞳之术看看灵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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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婉莹低头用瞳术看一眼，惊讶抬起头，“爷……”

“看清楚了吧，这叫丹衣术，在废丹或下品丹上炼上一层丹衣，鱼混珠目，以次充好”

老板色变，一把夺过灵丹，拱手道：

“这位高人，江湖道义，做人留一线，看破不说破，我初来乍到，要是冲撞了道友买卖，我现在就收摊，往后便不来落霞山坊市，还望莫坏我生意，砸我招牌。”

凌婉莹恼火：“你们这些骗子被抓了现行后个个都说是第一次”

曹龙眉头一挑，阻止了要暴走的凌婉莹。

“道友放心，我跟你不是同道，没有冲突，我借你宝地，教下婢女”

凌婉莹嘟起了小嘴，听着婢女两字，心里不快，她现在怀着床上服侍好曹龙，上位当夫人的念头。

曹龙转头对凌婉莹道：

“做人不要有贪便宜捡漏之心，就能防住九成的骗局；宝物，明珠蒙尘，偏偏就让自己给遇上的机会，实在不多。”

小摊老板，看曹龙两人要离开，拱了拱手：

“多谢道友关照，在下感激不尽”

曹龙：“看在你这句便宜的感激份上，我提醒下你，洗髓丹里别放玉兰草，改用青纹草，丹火不用太旺，再弱三成，你按我的方法，回去炼一炉试试”

“道友，你是说……”

这人思量一下丹方，正开口问时，才发现刚才两人已经走远，莫非真的有效！回去试试，万一真的能行呢。

“爷，你还会炼丹？”

曹龙神色平静道：“炼丹，炼器，爷都会一些，你以后要学的东西也很多，爷会好好教你的。”

只要被曹龙吞噬元神，这人生前之所长，曹龙就能掌握八成，所以他说会炼丹炼器，并没有夸大。

半个时辰后，两人在摆摊散修里买了许多一般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