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堕天使之泪原本就是属于你的？”

楚倩看着身边的金发堕天使安娜，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蜜栀甜当时掏出的驱邪神器「堕天使之泪」竟然是安娜的眼泪。

“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什么巧合。”

安娜像是看穿了楚倩的想法，笑着摇摇头：“堕天使之泪里蕴含着我当初分离出去的一丝神性，也是我为自己预留好的一条后路，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会在我最需要它的时候回到我身边。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命运的安排……”

楚倩抿了抿唇，在心中细细咀嚼这句话背后深层的含义：“所以它才会正好出现在蜜栀甜手中，然后又在我召唤你的时候被扔在了你的身上。”

“是吧~”

安娜对她眨了眨眼，笑吟吟道：“不过我也不能保证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命运在我们眼中并非是一条可以看到尽头的线段，而是无数条错综复杂的曲线，比被猫爪坏的线团更加复杂。

命运是真实存在的，但也是难以捉摸的，除了神，没谁能看透命运。”

“你不是神吗？”

楚倩看着圣洁又妖异，清纯又妩媚，充满神性又充满人性的安娜，轻声说道：“你掌握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张开翅膀可以遮蔽整座城市的天空，煽动翅膀可以轻易摧毁一座山峰，动动手指就可以操纵他人的命运……这还不算是神吗？”

“唔……你太高看我啦~”

安娜仿佛听到的很好笑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笑得胸前那对大兔子瑟瑟发抖，白晃晃，水嫩嫩，迷人眼。

“你能看到我，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能触摸我，并且感受我的情绪，那我就不算是神。”

安娜抬手指了指天空，笑吟吟的说道：“我刚才说了，神和命运一样，不可违逆，不可捉摸，才是神，如果你觉得你看到了神，那我可以保证，那玩意绝不是真神……因为「神」只是个概念，是能容纳一切扭曲一切规范一切的究极抽象的存在。”

“……”

楚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懂非懂：“也就是说神是真实存在的，但祂不会出现在任何人眼前，不会被任何人感受到。”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是没有见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