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中,你是金国的宰相。”
“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只是金人的一条狗,而且是名不副实的狗吗?”
“金国的储君是谙班勃极烈,宰相是国论勃极烈,一切是勃极烈制度决定了的。你这个摆设的宰相,装什么装啊?”
一句话,刘彦宗脸色大变。
他以为宋朝皇帝不懂,没想到却是门清儿。
金国皇帝任命的宰相是虚职,是施恩用的,掌握实权的是身为储君的谙班勃极烈,以及身为宰相的国论勃极烈身上。
以及,金国各部落的首领。
这些人是权力核心。
刘彦宗本就有怒火,现在更是恼羞成怒:“纵然是虚职,也好过成为亡国奴。”
“两国定下联姻的策略,可是我一路南下,发现南朝处处备战。”
“南朝皇帝,听我一句劝,与其主战,不如早早投降,因为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
“和金国为敌,你必败。”
“你越是备战,败得越惨。越是抵抗,死伤越大。”
刘彦宗嘲讽道:“和大金抗衡,惹怒了大金的下场,你承担不起。一旦交战,最后沦为阶下囚,跪在金国太庙外行牵羊礼,会无比屈辱。”
赵桓见刘彦宗口出狂言,脸上笑容浮现。
可以发飙了!
赵桓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强势道:“身为辽国人,不为母国抗争,反而甘愿为虎作伥,有优越感了。”
“朕为你的祖宗悲哀!”
“你能代表金国来和亲,朕还是满意。可是你的态度,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