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了一会儿,许烬还是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张墨翠玉片,大小形似证件卡片。
“愈海轩甫,被保护。”
一直都很沉默的许叙也取出同样的一片,道。
“你给的,保护。”
他声音真的很平静,半分起伏都无,这似乎是他的特点。
对于这个,陈正知晓,点点头,收获了许烬的感激一枚。
摆摆手,众人纷纷看向最后恩特二人。
对于在怀里不出来的恩特,白墨自然的取下胸针,给众人看,
“愈海轩甫,被保护。”
一切明了了,都是愈海的手笔。
对于自己老婆的不同,陈正一直都知道,自家老婆有副耳坠,一直在首饰盒里保存着,现在如今却戴在耳朵上。
“我的当时并不在身边。”
伏野道,神情严肃。
那这就很奇怪了。
而后其他几对,也零零散散的表示,自己的也没有随身携带,最后,竟除了他自己和路南玉两个人,都是死时被那些东西突然救了。
丝毫没有头绪可言,怪异事件。
一帮人都不怎么搭话了,实在讲,没什么可聊的…
……
日落安宁,海风吹拂,云朵像被驱赶的马儿向前跑去,天色已暗,一些星星点缀着夜空。
各家还是在最后落日余晖中觅得了甚好的位置,用了珍珠,建了房屋住下,才发现里面器物,用具,食物,衣物一应俱全。
“甜心…”
恩特与白墨简单换洗过后,顾不了太多,双双陷入床内,用热烈的亲吻,释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
白墨在他脖子上流连,恩特承受着,也享受着白墨的举动。
“boss…”
恩特被他连连唤的微睁开眼看他,
“甜心?玩…的不开心?”
忍住颤音,恩特笑道。
白墨没有去问恩特一个西州人,为什么要在一片花海里抱着他饮弹自尽,给他殉情,做这种东方浪漫的举动。
只是越发的缠绵了,最后的最后,道。
“惩罚你。”
牵住恩特的手高举头顶,
“好啊~等下,恩特也会…惩罚甜心…”
白墨吻住那两片,把话止住,纵情的吻了吻,就松懈了一会儿,反被摁倒。
“玩够了?累了?”
一改刚刚被征服的形象,此刻的他,看起来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也同样的危险。
“那就该恩特了。”
“甜心~”
……
另一边,
路南玉一对,此刻……
“宝贝儿,我好想你啊。”
“特别特别想你~”
路南玉坐在床沿,看着来回搜索,了解房屋结构、布置的伏野。
整个人弱柳扶风,千娇百媚的靠着床背,双目含情的望着那个身影,低喃着。
“特别想念…”
“咳咳…”
喉咙发痒。
路南玉闭上双眼,蔫蔫的垂下头,他需要缓缓。
这个时期,他身体不好,还在长身体,长肉还困难,后来被陈正餐餐喂养着,才渐渐好很多,结实一点。
现在,他似乎是有点儿精神疲劳了,总想着睡一觉。
刚从哥家蹭饭回来,他们两个都吃饱了。
伏野自己是挺精神的,搜索完全部房间,一转头,就见到打着瞌睡,身体微晃,似乎马上要扑倒地上的路南玉。
两步并作一步走近,路南玉却好似因为他过来,而清醒了一点,睁眼看看他,往后坐了坐。
“困了吗?”
蔫巴的…
伏野也觉得天色不早了,看路南玉困成那模样,他也不好再干些别的。
“你去里面。”
伏野轻推了他一把,他是认为自己用的正常力气。
路南玉其实是高兴的,但险险胳膊没断的情况,让他直抽冷气,半分的笑都露不出来。
“?”
伏野鲜少的茫然溢于言表,
下一刻,他眉头一拧,抿着嘴唇,动作轻的像对瓷娃娃一样,脱了路南玉的外套,看明了,路南玉刚被他推了一下,就没有力气垂着的那只胳膊。
“明天就锻炼,争取早日重回抱着我家宝贝儿能颠一颠的状态。”
故作流氓…
“过来。”
一看就知道是脱臼了,怎么这么弱?
伏野动作利索的把他胳膊按回去,揽着疼的发抖,只把目光聚焦在他脸上的路南玉,拿了回来之前陈正给他的医药箱,给他敷药,道。
“我和大哥一起练你。”
才缓过来的路南玉弱弱抬头,
“大哥训就够了…”
伏野亲他脸颊一口,蜻蜓点水般,路南玉甚至没感到有多少重量。
小主,
“也好,那没恢复前,你只有这个了。”
主动?!
上完药,伏野扶他躺下,
“宝贝儿?”
不是?
伏野不理他,就好像听不见他说话,自顾躺下面对着他闭眼。
“文斌~”
“伏野~”
“宝贝儿~”
叫了几下,还是不搭理他,路南玉眼巴巴望着伏野,过不大一会儿,凑过去,自己抱住。
伏野不碰他,他还不能碰伏野了?真是笑了~
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试探的亲了两口,伏野就好似睡着了,有规律的平缓呼吸声,不受干扰。
但这一切,在下第三口的时候戛然而止。
瞬间的反压,被按住后脑,伏野的凶狠让他措手不及。
没什么气力的身体,半分都推不开人,伏野也不给他喘息换气的机会。
被迫回应着,
这一通下来,路南玉如今活像个娇娇。
本就看人顾盼生辉,情意绵绵的双眸,现在瞧看他时满是茫然无助。
眼睑晕染浅红,粉唇略张微喘,似乎也要哭出来了,鼻头微红。
银发蓝眸,
圣洁!
又应荡!
像妖精,和那勾人的魅魔。
干坏事的明明是路南玉,怎么是他脸红耳热的像是罪魁祸首,羞臊难当。
“你怎么能欺负病人?”
路南玉往他怀里凑近,捏起他一小片儿胸口衣服,整个人几乎要贴上,嘴里还委屈巴巴地小声控斥,
柔柔弱弱的样子,配合他这现在本就瘦弱的身体,真有几分病美人的味道。
“你自己先…!”
伏野本想跟他理论一下是非,结果看路南玉一副“伤心欲绝”的娇样,直接被气笑了。
“就欺负你了。”
抬手到路南玉脸上控制手劲儿,把他的嘴捏成个瘪嘴喷壶。
“好不了就天天欺负你。”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