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协里····没什么事吧?”
“挺好,还算顺利,顶多有些争吵····没出多大的事。”
新城道协这样的地方,本身有几个筑基期主事就够了,如今就是老的退休了,换上一批新的主事,很快就稳定了下来。
就是名号可能还挂着临时的。
“没事就好。”
“县城道协那边的事就特别多了,有些道场请到了我们这边的人,偏又不接,让人觉得好可惜····”
好比别人把钱送到面前了,唾手可得,偏偏不要。
清河这个层次的人有些受不了,有钱不赚····不是傻子吗!
以他的立场来说,多做一个道场才能多一份收入,天天有道场做才好,自然也是没错。上层威慑力不够的话,这样的人就会闹腾起来,不干活给饭吃吗?
这是现实问题,毕竟新城道协的收入有限,没法给所有人发保底工资以保证生活,他又有儿女要养,压力就大,就会有怨言。
非要说什么江湖规矩不可破,他会骂你老古董,是个大傻子。
贾道世又不费心经营新城道协,挂个副会长的名头,有福利就领,其他事能不管就不管。听着清河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陪着他从一大早喝到中午,喝得他躺柴堆上睡去了。
在哪做底层都难,想要养家糊口都费劲。
没什么事,贾道世也不想主动找谁,就只有打坐修炼顺便看书的份。
没有再进入那样的梦境,可能是喝的不到位,毕竟····真没喝多少,陪清河喝一上午都没有喝多少酒。
一起喝酒也得有合适的人,有些人遇上了酒逢知己千杯少····最少也能喝的进去,有些人遇上了根本没什么味道,觉得他哪哪都不对,又很难解释的清楚。
这就是认知的问题,你觉得他是傻子,他觉得你是傻子····傻子有傻福,傻的人运气好,反而修炼有成。
这一下午倒是闲的很,就是清河睡醒了后,大概还想接着在他这里吃晚饭····把宵夜连在一起,甚至睡在他这里。
这就没法接受了!
他就说已经约了人,关上道观的门,和清河一起下了山,和他在岔路口分手····去哪?
硬是被清河逼下了山,又觉得无处可去,只能漫无目的随便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