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谁,今天你吃饱了吗?”
“呃,还没吃早餐呢,正好差不多要去吃早点了。”
“饭后呢?”
“饭后饭软,两个时辰挣不转。”
两个时辰后····特码又吃中饭了。
“怂货。”
贾道世没有兴趣非要打他一顿,懒洋洋的逛到贺玉昌旁边,说:“三舅哥,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
“和钟老师····分出雌雄了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永远都是我是雄,她是雌。”
“男女之间,谁厉害谁占上风,雌的未必是雌,雄的未必是雄。”
“你想什么呢,肯定我是雄,一直都是,永远都是。”
“交战几个回合了?”
“逛了好几次街了。”
“我是说交战几个回合了?”
“滚。”
“不对啊,好像交战过了····难道钟老师跟别的男人交战了?”
“肯定是我啊,你胡思乱想什么?”
“还以为你不行呢····行行行,服你了行吧?”
贺玉昌高高扬起双臂:“我才是猛男。”
“猛男,查清楚玄一门的底细了吗?”
“好像就是一个深山里的道观,山下一个村,山上一个道观那样的穷乡僻壤,没人非要去那样的地方。”
官方的人,没有上级的命令,不能随便行动,没有上级的命令自然也不会有人随便到那样的地方去。一来二去好几天,没有上级命令就是擅离职守。
“有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相当于一个土匪窝里的几个土匪进城杀人放火了,不剿匪?
“不知道。”
贾道世就只有无语的份,他又不认识更高层次的谁,自然不可能为他的事大动干戈,无奈的耸耸肩:“好吧,我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