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尴尬。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反正贾道世不尴尬，拉着两个女朋友的手，大大方方的去了上回和贺小兰去过的那家小店，点几个菜，和玄一门这个少年坐下来喝几杯。

“你喝啤酒还是白酒？”

“白酒····喝一点。”

他瞪着眼看着对面三个人，他才一个人，哪怕对面两个女孩子就是弱鸡····也显得有些人单势孤。

“男朋友，她会不会来打我们？”

韵韵学姐操心的是自己会不会挨贺小兰打的事，自己细胳膊细腿的，碰都碰不起。

“不会。”

贾道世没心思理她，给玄一少年倒了杯酒，说，“你一定知道我的名字吧？”

“嗯。”

“我也不必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既然来了，就好好在这里玩几天，见识一下不一样的城市生活，若是觉得好，也是可以换一个生活方式的，你说是吗？”

他摇头：“我还是喜欢以前的生活，喜欢在山里····不喜欢这里。”

贾道世微微一叹：“怎么选择，自然是每个人的自由，每个人都为了更好的活着而努力的活着。”

他又说：“我也可以不听一面之词，你也可以说说怎么回事，听听你的一面之词，互相验证一下，是真是假，我自己会判断。”

贾道世以自己的立场从头到尾把和玄一门的纠纷说了一遍。

他沉默了很久。

“嗯，我明白了。”

“是非对错，需要自己的眼去看去判断，每个人的性情不一样，每个人的认知不一样，看到的世界也就不一样，自己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嗯。”

“我也不说自己就非得是对的一方，反正我不惹别人的前提下，别人想要我的命，我也要别人的命。”

“嗯。”

“说完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