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到武术队转了一下,认识了这么一个小道士。
人家认为自己是个大道士,孤傲而独立····世外的高人,别人都是屁都不懂的俗人。
他坐在门口打坐也是鼻孔看天,不想被人打扰的意思。
就聊都没得聊,赶紧回教室上课。
“贾道世,昨天你为什么生气?”
吴时春同学等着跟他聊聊。
就很无语。
大人总不能跟小孩计较吧?
“吴时春,你怎么小孩似的呢?”
“谁小孩了,我还觉得你小孩一样呢,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不就是小孩吗!”
怎么说呢····有时候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不是因为今天的某句话,而是之前某天积压的怒火才动的手,找着理由就开打,比如如今回怼一句“谁是小孩了”,就揍他一顿,揍的其实不是这句话。
另一方还不自知,觉得因为这么一句话打他,是他无理取闹····就变成了糊涂账。
“吴时春,你想说什么?”
“放学后请你喝酒,咱们好好聊聊,叫上严仁斐。”
如今吴时春同学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脸皮厚度已经在岁月里见涨,这是脱离幼稚区域的象征····最先厚起来的就是脸皮。
挺烦,贾道世直皱眉,又有些无奈:“可以。”
既然答应了,吴时春又特意跑到严仁斐的班级去说一声,有时候多一个人氛围不一样。
有事吗?
没事啊。
贾道世直挠头,很有些错位的感觉,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是傅静?
是有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