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都没提过这个事情,他怎么能猜到我的想法呢!”
看到易中海反应这么大,聋老太太并没在意,等易中海情绪稳定下来,继续说道:“赵四海那孩子以前什么样咱们都是知道的,虽然不是傻子,但是绝对不是聪明人,要是没有街道办的照顾,我估计他都得饿死,但是你看看现在,现在的赵四海全是心眼子,谁也占不到他的便宜。”
易中海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我这洗脑的威力这么大吗?”
“中海,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听到还有一种可能,易中海紧紧盯着聋老太。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给他洗升华了,让他什么事情都愿意用大义国法来解决问题,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个好事,能把他赶走,就尽量把他赶走吧!要不然他绝对是你养老路上的绊脚石。”
对于聋老太太的第二种说法,易中海是认同的,他不信赵四海会清醒过来,因为自己压根就没指着赵四海养老,就是希望他能偶尔帮帮自己徒弟。
在一个院子里,这种事情不算什么,第二种说法也是最解决事实的。
易中海不知道,此时的赵四海已经不是以前的赵四海了,对于他的那点弯弯绕,赵四海清楚的很。
易中海突然想到聋老太太说把赵四海赶走,他没想过,哪怕他想,他也做不到。
易中海嘴角微微抽搐着,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开口对老太太说道:“唉,老太太啊!您就别再打那赶走赵四海的主意啦!人家可是烈士家属,这身份可不一般!而且如今呢,他在街道办那里可受重视着呢,简直就是个宝贝疙瘩!谁要是胆敢有把他撵走这样的念头,恐怕不用别人动手,他自己就得乖乖收拾东西走人!”说完,易中海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听到说赶不走,聋老太太又问道:“那在轧钢厂能给他找点麻烦吗?给他找点麻烦,让他消停消停,你看把我孙子都欺负成什么样了?”
易中海还是摇摇头:“老太太,赵四海现在是轧钢厂的九级炊事员,比傻柱还高一级呢!还负责小灶,最主要的是,他从不拿剩菜,都给后厨的人分了,谁给他找麻烦,估计他们后厨能把找茬的人扒光扔出去”
聋老太太就纳闷了,以前那个傻里傻气的赵四海,怎么不到两年的时间,竟然过的比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