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抽卡的是殷九溟,他的身份牌是空白的。
“没有字,意思是做你自己。”陈诗酒说。
“很符合我的作风。”殷九溟撕毁了身份牌。
何潇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不少人都比自己更加惹眼,在怀疑npc的时候,会更晚怀疑到自己身上。
墨烬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嗯?”何潇吓了一跳!连忙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只是提醒你,千万不要动她一下。”
他口中的“她”是“薇薇”。她抽中了“妈妈”而何潇抽中了“爸爸”,在未来的一周内要扮演夫妻。
“切,你就这么不放心你兄弟吗?”何潇说。
虽然薇薇也是他的高中同学,但说实话何潇对她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那就好。”墨烬生冷冷地说,话里带着一股怒气。
奇怪,我哪里惹到他了吗?
陈诗酒忽然拍了一下掌。房间外的街道上,一辆生锈的大巴车缓缓朝众人驶来。
它的车牌已经被苔藓吞掉了一半,车头灯上则蒙着白内障一样的翳,轮胎上则布满了斑斑血迹和虫卵一样的淡黄色小点。
车内空无一人。但能听见机器吱呀吱呀地叫着,又像虫子的嘶鸣。
“诸位,这就是把你们送往节支院的大巴。”陈诗酒说着鞠了一个躬,“祝各位,旅途愉快。”
“你这车能上路吗?年检过了没有啊!车牌又在哪里?”牛蓦大声抱怨道。
陈诗酒微笑地看着他:“对于一位优秀的司机来说,我想这些都不是问题。”
“你、你几个意思,要俺来开这辆车?”
也的确,他都拿到身份牌“司机”了,不就是来开车的吗?
“‘节支院’这个地点在导航上能搜到,就拜托你啦。”陈诗酒拍了拍面色铁青的司机。
“开这种车,不是被交警拦下来,就是出车祸吧…”何潇随意地吐槽着,突然感觉有人在背后踹了他一脚。
是陈安安。她趁陈诗酒不注意,把一样什么东西塞给了他。
招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