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箱金叶子归我了!”
“蠢货!门主要的是他们的地契!”
“那就全都要!全部都要!”
........
混乱中,血手人屠善勇独自站在庭院中央,
血刀插地,仰头望着被火光染红的月亮。
他想起临行前,所遇到的那个带着面具的人,
或者,他不是人?
善勇不知道,但是那带着诡异面具的人一定比自己的师傅血刀老祖强,
他说,
“杀光,抢光,烧光。”
“要让这些世家大族,在大乾永远翻不了身。”
“帮那个叫做王霸的男人......”
突然,他耳朵一动。
十丈外的围墙上,一道白影翩然而过。
“天魔门的小妖精...”
血手人屠冷哼一声,却没有追击。
今夜他们各取所需,暂时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血月之下,天魔乱舞!
.......
天机阁之上,忽有清光浮现,如月华倾泻。
嗒——
一声轻响,似棋子落盘。
天机阁顶,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那人一袭素白长衫,衣袂无风自动,面容俊逸如谪仙,
眉间一点朱砂,更添几分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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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持一柄青玉折扇,扇面绘着半局残棋,黑白双子如星罗密布,暗合天道。
他只是安静的看着,看着这洛阳城。
“人生如棋,下子无悔。”
那人嘴中轻轻说着,伸出手来,一番掐算。
他皱了皱眉,居然完全看不透天机?
.......
“你看这就是天下人,无非就是为了那名利的你死我活,打打杀杀。”
一袭大红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东方不败斜倚飞檐,手中白玉酒壶映着月光与火光。
她未束发冠,长发如墨泼洒在红衣之上。
东方不败抬手遥指城中四处燃起的火光,声音轻柔。
任盈盈一袭紫衣静立一旁,手中也握着一壶酒,却未饮一口。
她顺着东方不败手指方向望去——
剑光刀影,火焰熊熊......
“过去,您也很爱看这些场面。”
任盈盈轻声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壶上凹凸的花纹。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仰头饮尽壶中酒。
她突然转身,红袖翻飞间已凑到任盈盈面前,带着酒香的气息。
大红衣袖在月光下如血般流动。
“你们都说我已经疯了,呵”
东方不败轻声道,
“却不知真正疯的是这些为虚名浮利抛却性命之人。”
任盈盈沉默。
东方不败看向任盈盈,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你父亲任我行不愿意出来,或者说不敢出来。”
东方不败说着,直接将手中酒壶丢去。
任盈盈没有回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或许等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任我行,一切都会了然。
洛阳各处火势渐大,夜风骤起,吹得东方不败的大红衣袍如火焰般舞动。
东方不败的目光却好似穿透了这大火,直接看见了那隐藏在乾王宫内的人。
“走吧,回黑木崖。”
东方不败纵身而起,袖口一动,数根针线将任盈盈拉到身边,
随后如一片红云飘向远处。
消失在月色中。
.......
街巷深处,黑影如潮水般流动,无声无息地封锁了每一条出路。
他们身着黑衣,面戴青铜面具,腰间悬着细长的铁索,行动间如鬼魅般迅捷。
天机阁不远处的楼阁顶端,
一道修长的身影负手而立,俯瞰着整座洛阳城。
他戴着半张银色面具,露出的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所有的猎物,都已经爬入了罗网之中。”
他低语,声音如寒铁摩擦。
身后,一名黑衣青铜面具的人单膝跪地,恭敬道,
“大人,城内各方势力已动……皆入局中。”
银面人轻笑:“猎物挣扎得越凶,罗网的丝……便缠得越紧。”
他抬手,指尖轻轻一挑,仿佛在拨动无形的网线。
“传令——”
“浑水摸鱼,杀。”
“若是势不可为,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