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哼一声,目光仿若实质的寒芒,紧紧锁住“猪油仔”,丝毫没有放松半分警惕。“猪油仔”瞧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转身,对着身旁那些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马仔们,暴跳如雷地嘶吼道:“你们这群窝囊废!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混蛋拖下去,给我做了!丢到香江喂鱼,别脏了我的地盘!”几个马仔浑身颤抖,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架起那个疼得已经晕死过去的年轻马仔,脚步匆匆地退下了,动作间满是慌乱与恐惧。
处理完这事儿,“猪油仔”又满脸堆着谄媚的笑,快速凑到何雨柱跟前,点头哈腰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仆人。“何老弟,您大人有大量,就把这事儿当个屁,放了吧。今儿个您能来,那是给我猪油仔天大的面子。要不这样,我在丽池夜总会摆上一桌,全是香江最顶级的酒菜,再叫上最漂亮的舞女,给您赔罪,您看成不?”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兄们。只见歪嘴阿彪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对“猪油仔”这番做派的不屑。何雨柱心中已有打算,他转过头,冷冷地看着“猪油仔”,说道:“赔罪?就这么简单?你当我何雨柱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
“猪油仔”一听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那原本嚣张的神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不甘与憋屈。他牙关紧咬,腮帮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抽搐。双腿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难以挪动分毫,在原地僵持了好一会儿,才极不情愿地微微屈膝,半弯着身子,双手抱拳,语气中带着一丝勉强与无奈,说道:“何老弟,今儿个算我猪油仔倒霉,碰上你这么一尊大佛。之前是有些对不住的地方,咱都一笔勾销。往后,但凡有能帮上忙的,只要不是太离谱,我猪油仔绝不推脱。”
周围那些道上的老大们看到这一幕,皆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本满心期待着一场你死我活的血腥恶战,谁能想到“猪油仔”竟在这节骨眼上选择了妥协。不过,他们心中也清楚,何雨柱展现出的强大火力,换做是谁都得掂量掂量,“猪油仔”此举,虽失了些往日的威风,却也算是识时务。
玫瑰和霞姐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色。玫瑰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说:“这‘猪油仔’平日里那么嚣张跋扈,没想到今天这么怂。”霞姐则微微摇头,轻声叹道:“这何雨柱确实有两把刷子,能把‘猪油仔’逼到这份儿上。”
何雨柱沉思片刻,缓缓开口:“第一,每个月给我的兄弟们20万港币的茶水钱。第二,以后要是再敢跟我作对,或者动我身边的人,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在香江彻底消失!”
“猪油仔”忙不迭地点头,鸡啄米似的说道:“行,行,何老弟,您说的我都答应,都答应!”说完,他站起身,对着在场的道上老大们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老大,今天都给我做个见证!从今天起,我猪油仔就是何老弟的人了,要是我猪油仔敢违背今天的承诺,不用何老弟动手,各位老大尽管来收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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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老大们纷纷附和,脸上有疤的老大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道:“何老弟,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招呼一声!”瘦高个老大也连忙点头,赔笑道:“是啊是啊,何老弟威风,以后还得多仰仗您!”
何雨柱扫视一圈众人,微微点头。“猪油仔”见状,赶忙邀请何雨柱一行人到宅邸内厅就座,又火急火燎地吩咐手下赶紧准备好酒好菜。一场剑拔弩张的危机,看似就这样以“猪油仔”的屈服而暂时平息了。
事后,猪油仔手下的头目们齐聚一堂,脸色凝重。其中一个平日里以狠辣着称的头目,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大,我们几个都合计过了,今天这事儿真不是我们安排的杀手。兄弟们虽然都憋着一股气,但也知道何雨柱那火力,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另一个头目也赶忙附和:“是啊,老大,我们再傻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给您惹这么大的麻烦,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猪油仔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随后将雪茄重重地按在烟灰缸里,火星四溅。“我还能不知道你们几个?这事儿我心里清楚,压根儿就不是咱们这边的人干的。我猪油仔再蠢,刚被何雨柱用那一堆厉害家伙事儿吓破了胆,也不可能马上就安排人去刺杀他,这不是纯粹找死么!”
这时,一直沉默的师爷模样的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缓缓开口:“老大,这事儿透着古怪。既然不是咱们的人,那会是谁呢?难不成是何雨柱自己安排的苦肉计,故意借此立威,让咱们彻底服软?可这风险也太大了些,万一真出了人命,局面失控,对他也没好处啊。”
众人面面相觑,皆陷入沉思。突然,一个年轻些的头目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老大,会不会是咱们在江湖上的仇家干的?他们就盼着看咱们和何雨柱拼个你死我活,好坐收渔翁之利。”
猪油仔听了,眼神猛地一凛,他缓缓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地板踩出个窟窿。“不管是谁,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这背后的人,搅乱了我的局,还差点让我和何雨柱拼个两败俱伤。”他突然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给我查,把香江地面上那些和咱们有过节的势力,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查一遍,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与此同时,在何雨柱的据点里,歪嘴阿彪一脸疑惑地对何雨柱说:“柱哥,这事儿太蹊跷了。那小子看着不像是在说谎,可猪油仔又不像在演戏。要不是猪油仔指使的,那背后到底是谁,想把水搅得这么浑?”
何雨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犀利与冷静:“不管是谁,既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搞事情,就别想轻易脱身。咱们也得着手查一查,这背后的势力,说不定会给咱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在某座超豪华酒店顶层,隐秘的总统套房内,厚重隔音门隔绝外界喧嚣。奢华水晶吊灯未全开,几盏壁灯散发昏黄光线,在欧式墙纸上投下斑驳光影,波斯地毯吸纳脚步声。房间中央胡桃木书桌上,摊开的皮质文件夹露出何雨柱与猪油仔的照片,一角有水渍,表面有极细划痕。阴影中,一个矮小身影蜷缩在那儿,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双眼偶尔闪过幽光。这人踮起脚,费力地俯身靠近书桌,紧紧盯着照片,像是要把上面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心里。紧接着,一阵低沉且冰冷、仿若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幽幽响起:“这,不过是个开始……”声音消散,房间只剩壁灯微光摇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