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躲开追来的唇,却被他咬住耳垂,“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宋鹤眠的闷笑震着她颈侧动脉,鼻尖蹭开睡袍系带:";我知道的,你的向导素不会说谎。";
他忽然用虎口卡住她两腮,迫使她吞咽来不及化开的甜苦,喉结滚动声混着水晶吊灯齿轮转动的轻响,在唾液牵出的银丝里震颤。 燃文书库
小主,
当第一缕向导素主动缠上他腺体时,祝蕴灵感觉腰间的手掌骤然收紧。
宋鹤眠的镜链勾断了她的发绳,泼墨长发散在真丝靠垫上的刹那,他带着醉意的吻突然变得绵长温柔,像在品尝陈年的蜂蜜酒,每一寸推进都裹着融化的糖霜。
宋鹤眠在换气的间隙突然将额头抵在她锁骨,灼热的吐息烫着起伏的曲线:";现在……灵灵学会怎么用向导素哄人睡觉了吗?";
“我没有用向导素……”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咬住她躲闪的舌尖,犬齿抵着柔软嫩肉细细研磨,直到血腥气混着樱桃白兰地的酸涩在口腔爆开。
窗外夜航器的流光掠过他发红的眼尾,祝蕴灵的指甲陷进他后颈的皮肤。混乱中打翻的醒酒茶在羊毛地毯漫开深色水痕,与两人交错的呼吸共同在寂静里发酵。
……
翌日清晨。
晨光透过纱帘在餐桌上织出菱形光斑,祝蕴灵搅拌着瓷杯里的热可可,看着对面男人衬衫袖口下若隐若现的齿痕。
宋鹤眠的金丝镜链垂在盛着太阳蛋的骨瓷盘边缘,随着他切培根的动作轻轻摇晃,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你的醒酒茶。";她推过去墨绿釉面的茶杯,指尖故意蹭过他手背。
宋鹤眠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薄红,昨夜那个咬着她睡袍系带不放的人,此刻连叉子与餐盘碰撞的声响都克制得恰到好处。
祝蕴灵轻笑出声,调戏老男人什么的,真的是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