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疯子?";卢萧冷笑一声,";一个月前还是个小巡捕,现在就敢在申城兴风作浪。也不知道是仗着谁的势。";
柳闻欲言又止,看了眼覃长安的脸色。
";别这么说,";孙凌云轻轻摇晃着酒杯,";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剿灭第九师团,逼得警备司令部吐出六百万大洋,这份手腕,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看向覃长安:";你说是吧,长安?";
覃长安抬起头,目光如炬:";所以,你们今天来,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怎么会,";孙凌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是来帮你的。毕竟...";
他顿了顿:";这申城的天,也该变一变了。";
";说到底,";孙凌云从怀中掏出一个镶金的雪茄盒,";现在的大乾,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取出一支雪茄,动作优雅地点燃:";东北七省,已经有一大半落入东洋人手中。而朝廷呢?除了发些苍白的声明,连个屁都不敢放。";
";可不是,";卢萧接过孙凌云递来的雪茄,";听说东洋人在东北的暴行,简直骇人听闻。抢粮食、强征壮丁,甚至...";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柳闻:";听说连柳叔的堂弟一家,都在上个月遭了殃。"; 轻文书屋
柳闻推了推眼镜,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是啊,堂叔一家十二口,就因为拒绝交出粮食,全被...";
";所以说,";孙凌云吐出一个烟圈,";现在的大乾,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的子民。就连西方列强,虽然已经不如当年那般咄咄逼人,但在他们眼里,我们依然是任人宰割的肥肉。";
覃长安一直沉默着,此时突然开口:";你们想说什么?";
";长安,你还记得我们在讲武堂时学过的历史吗?";孙凌云看向窗外的夜色,";大乾立国三百年,经历过多少次分崩离析的危机?每一次,都是地方实力派联合起来,才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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