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又见识到了武藤菊那冷酷无情、令人胆寒的另一面,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狠辣决绝。
在武藤菊那冷酷且不容违抗的命令下,几个日本鬼子满脸惊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却又不得不挨个上前。
他们学着林昊先前的做法,拿起刀,手哆嗦得几乎握不稳,每一刀落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每削下一块小犬蠢大郎的肉,鲜血便如泉涌般喷出,溅落在地上,将周围的地面染得愈发殷红。
紧接着,他们又哆哆嗦嗦地扯过碎布,蘸上盐水和辣椒,带着满心的不忍与恐惧,狠狠地捂在小犬蠢大郎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这残忍的折磨让小犬蠢大郎痛苦不堪,他不止一次地承受不住剧痛,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可武藤菊怎会轻易放过他,每次都会让人迅速用冷水将他泼醒,继续这惨无人道的折磨。
房间里充斥着小犬蠢大郎那凄厉的惨叫,以及日本鬼子们紧张的呼吸声,血腥与绝望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
林昊看着眼前已经开始抽搐、不成人形的小犬蠢大郎,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冷冷地开口道:“这才是一条腿,你还不招吗?真想被剃成白骨吗?”他的声音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冰冷。
“我招,我招,能不能先给我止血……”小犬蠢大郎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满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此刻的他,只求能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
“给他止血。”武藤菊眼神冰冷,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轻启朱唇吐出这几个字。
话音刚落,一个小鬼子立刻如获大赦般,慌慌张张地拎着药箱冲到小犬蠢大郎身旁。
那小鬼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他手忙脚乱地从药箱里翻找出绷带和止血药,匆匆忙忙地往小犬蠢大郎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胡乱涂抹、包扎,动作既笨拙又急切。